不过也不焦虑,因为没时间焦虑。
最近有两件事要忙。
第一件事,路远征想跟她再在岛上办一次婚礼。否则他心里总会有遗憾。
当然这次的婚礼应该还没在老家隆重,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婚礼。
无论手里的余钱还是条件都没在家时那么宽绰,酒席也办不了。
一来岛上物资还太有限,二来他们这是作战部队,还没明文禁酒,但非休息时间还是不让喝酒,喝也是限量,喝醉肯定不行。
所以热闹也有限。
“那为什么现在办?可以再等等呀?等把岛建到繁荣再办也不迟。”
许问就是单纯的疑惑,婚礼简单不简单倒也不是很在乎。
当时两个人在沙滩上散步,路远征见左右无人,才开口回她:“因为我想洞房!”
许问:“……”
倏地红了脸,低斥:“流氓。”顿了下,很小声地补充,“我也没说不让你碰。”
是他自己坚持要搬去新房。那她总不能主要要求吧?多羞人。
“我知道。我只是想把你娶进新房。光明正大的……”路远征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尾声淹没在海风中。
许问隐约听到其中一两个字,羞地抬手打他。
婚礼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事实上她也有点遗憾,关于在老家那场婚礼,她大约只记得冬生跟田野里抓到的蚂蚱一样,不停地磕头。
路远征日常不方便离岛,是许问跟着补给船回了一趟岸上买了些糖块等结婚用品又回来。
她手里余钱不算多,也没买什么。
本来他们在这里花不着什么钱,能攒下不少,但是许问喜欢折腾研究,买材料就花了不少。
经此一事许问想,这钱不管在哪都还是很有用的,所以以后除了花钱也得想办法多赚点钱。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她现在不再晕船。跟冬生一来一回花了三四天。
上岸一天,采买一天,回来没搭上补给船,但是跟着渔民的船先到了中兴岛,又在岛上大院的临时招待所住了一晚才被送回来。
宋学勤见到她特别开心,非请她又吃了一顿饭,还给她讲了很多路远征的事。
聊天中难免又提到了发电的事。也就有了许问要忙的第二件事。
听完宋学勤为路远征做的那些,她没办法只明哲保身,愿意做点什么帮宋学勤排忧解难。
许问承诺会认真想一想解决办法。
如果科学家团队过来的话,也会把自己知道的提供给科学家,希望能对他们有用。
这是客气说法,许问的意见肯定有用。
几十年科研研究出来的成果,能没用吗?
可惜她不是专业理工,结果知道,细节不懂。
于是回到彩虹岛,许问就埋头跟魔镜一起研究发电的事。
研究的是许问,魔镜是顾问,被迫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