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感激的成分,但我一个女流之辈,即便我哥没了,想在孟家上位,又哪有那么容易,你要真想让我感激你,大可以把你的人头借给我,投名状的故事你应该比我懂。”
&esp;&esp;“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小爷今儿算是见识了。”罗恒摸了摸下巴,这女人,比他原本以为的,还要毒辣几分。
&esp;&esp;“孟楚楚,侮辱智商的话,咱还是不用讲了,你想要我怎么做?”罗恒正色道。
&esp;&esp;“如果这次你能够活下来,我可以不再找你的麻烦,甚至跟你合作。”孟楚楚正色道。
&esp;&esp;“好大的一个饼,想不到你孟二小姐还有画画的天赋。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说正经的,你是怎么跟陈风雷谈的?”
&esp;&esp;罗恒盯着孟楚楚。
&esp;&esp;这个女人,漂亮,优雅,骄傲。
&esp;&esp;该死的孔雀女,如果她是花瓶,就是只斗彩八开光瑞兽瓶,她那种美貌和智慧兼得后就不可一世的清高姿态,让罗恒很不爽。
&esp;&esp;或者说,从骨子里讲,他和她是一类人,而像他们这种人,天生就是不喜欢同类的。
&esp;&esp;????“你觉得我会说吗?”孟楚楚微笑道。
&esp;&esp;????“那你觉得我会没有办法让你说吗?”
&esp;&esp;????“即便说,真假还是由我来定,既然这样,我说还是不说,意义大吗?”
&esp;&esp;????“没关系,你先说,我觉得像真话,咱们喝咖啡慢慢接着聊,我估计你这种用什么东西都奢侈精贵的女人咖啡也不会差劲,我还没喝过好咖啡。如果说的不像真话,抽耳光,抽了还不能说让我相信的真话,就拖上床,我还有大约十二个小时耗在你身上,可以尝试几十种体位,保管让你记忆犹新。”
&esp;&esp;罗恒平静地说道。
&esp;&esp;往常他一定不忍心对一个水灵女人作出此等惨绝人寰的恶事,但他目前他就是个亡命之徒,是一半绝望一半疯狂的困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esp;&esp;“你敢?”孟楚楚脸色冷冰冰道。
&esp;&esp;????“我这个人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视野窄,眼光短,看不到那么遥远,现在我真是个疯子,请你不要奢望我有好心情跟你绕来绕去玩太极拳,这事儿牵扯到我所有朋友亲人的身家性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esp;&esp;“孟楚楚,我知道,你聪明,谈判技巧也好,揣摩心里也罢,都比我强,但我笨人有笨法子,最后重申一次,惹火了我,小爷真的会做一回畜生。”
&esp;&esp;罗恒身体前倾,脸色狰狞道。
&esp;&esp;????“你不会。”孟楚楚面无表情道。
&esp;&esp;????罗恒阴森森道:“你要赌一把?”
&esp;&esp;????孟楚楚点点头。
&esp;&esp;????疯了。
&esp;&esp;????罗恒拍了拍脑袋。
&esp;&esp;这世上竟然真的有比他还鱼死网破的疯子。
&esp;&esp;僵持片刻。
&esp;&esp;孟楚楚笑了,风情万种。
&esp;&esp;孟楚楚从小就聪明,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就懂得靠察言观色拿捏人心,后来开始接手孟家许多见不得光的生意之后,也有许多人不把她这个女流之辈放在眼里,甚至也有许多浑水袍哥色胆包天想尝尝她这个名门闺秀是什么滋味。
&esp;&esp;可这些人,要么身败名裂,要么家破人亡,全被她不动声色地玩弄于鼓掌之间。吞得渣不剩,孟家最杰出的年青一代,其实从来就不是绣花枕头的孟无咎,而是她孟楚楚。
&esp;&esp;所以罗恒表现得再怎么凶神恶煞、禽兽牲口,她也是安之若素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