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感觉今天晚上把这辈子的人丢完了,先是误会别人想要搭讪自己,后来又自以为是的把男人当做牛郎,甚至提出,提出过非分的要求,还偷偷摸他,她从来没有那么大胆过。
而等坐上车之后,随着机车加速驶向目的地,她有些后悔了,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自己是怎么了,是为了报复萧然吗?难道就因为这,就不顾后果的把自己交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等到机车停下,她掀开头盔才发现到了熟悉的学社门口,沈静姝有些不解,“你,你来这里干嘛。”
“是啊,来这里干嘛?嘿嘿。”
听到男人有些露骨的话,沈静姝连忙看了一下过往的涩友,还好自己带着头盔,“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识我?”
“对啊,我住对面。”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沈静姝看向对面的鲸大,不确定的问道,“你是鲸大的?天学生?你不是在酒吧上班吗?”
“额,上班?噢,噢,”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不会是以为我是做那个的吧?那是要你给我钱了?”
“啊呸,不许说了,丢死人了。”沈静姝这会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气氛有些微妙,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赊的账还算数吗?”阿西吧,怎么回事啊,她本来想说赊账的事就算了吧,怎么嘴就说秃噜了。
“随叫随到。”男人耸了耸肩有些幽默的说道。
挥手跟机车男告别,沈静姝看了一下手机上记得电话号码,备注的是亲爱的牛郎先生,或许这个电话永远不会再拨通,又或者下一刻会响起,这就是奇妙的缘分吗?
到学社宿舍的时候陈胖子已经鼾声大作睡着了,英华讲堂是四人间,这个房间本来还有别人的,只是胖子呼噜打的太响亮,其他涩友都想法搬走了,石柱本着奉献精神,过来陪陪不敢单独一个人睡觉的陈胖子,门口那张床上没有被褥,桌子上放着董绍辉的东西,他晚上并不住这里。小天还是第一晚住宿舍,刚推开门,石柱就警惕的醒了。
“天哥,这么晚才回来啊,没事吧。”
“没事,赶紧睡吧。”
石柱从床铺上拿了本书,砸了一下陈胖子,呼噜声停顿了一下,然后鼾声依旧,石柱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我陪你聊会天吧,这会也睡不着了,今晚怎么回宿舍睡觉了啊,天哥。”
为了尽快恢复状态,减少意外发生,方姐那里是不能去了,我也加强了她的训练强度,这几天我就准备没事尽量留在学社里,不近女色,跟石柱作伴,等拿了赎金,要尽快找到解决身体状况的办法,毕竟这样一直卡着也不是办法啊。“回来住几天,对了石柱,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来,一块研究一下,我感觉有点意思。”
听了天哥的话,石柱也不睡觉了,干脆穿上衣服下床了,天哥都感觉有趣的东西,一定不简单。看着天哥打开了胖子的笔记本微机,熟练的输入网址,点开了一个网址,只是?这网站的装饰风格咋回事啊,石柱有些害怕的往天哥身边靠了靠,“天哥,你说的研究不会是这个吧?”
随着一阵背景音乐想起,石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晚上的风咋这么凉呢,就连上铺陈胖子打呼噜的声音都消失了,整个宿舍仿佛都透露着诡异,“怎么,害怕了,这是我没事上网的时候发现的,这个女的是一个恐怖小说作家,笔名叫巫娃娃,这上面不止有她的小说,她还配了很多音音频,你仔细的听一下她的描述,我感觉有点东西。”
“是吗?”石柱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天哥,确定不是他开的恶趣味玩笑,只是这个背景音乐有些太渗人,屋里像进了脏东西盯着他看,石柱干脆闭上眼睛,跟随着作者来到那一方天地。
我之所以注意到这个女作者,是因为她配音的软件使用的是蓝星配音软件,开的最高级的会员,她在网上有一大批铁杆粉丝,不止是女孩的声音好听,还是因为她的恐怖故事太逼真了,我怀疑她是一个特殊的血脉者,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意识能量。
石柱皱着的眉毛逐渐舒展,随着情节发展,音频描述的愈发恐怖,石柱反而越来越兴奋,这件事发生在古村落里的灵异事件,是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甚至还有网友评论点赞,主动证明这件灵异事件是真实发生过的,只不过没有巫娃娃描述的这么细节,“天哥,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女的能看见意识能量的个体,难道真的存在天生就天眼通的?”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女的肯定有点能耐,她描述的故事,或许对灵魂研究有一些帮助。”
一轮红日升空,宿舍又响起了久违的打鼾声,陈光祖做了一晚上的梦,他清楚的知道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醒不来。做梦最恐怕的事情就是找厕所了,比这个还恐怖的,就是走在漆黑寂静的村落里,穿梭在错综复杂的小路上找厕所,他感觉身后总有人跟着他,月亮时隐时现,风声吹响树叶,老旧的门板吱扭吱扭作响,让人心里发毛,万幸的是没找到厕所。陈光祖是被憋醒的,他感觉喘不上气,就连膀胱都快炸了。
“胖子,你再不起来就尿床了。”
陈光祖这才觉得胸口的石头让移开了,身子也恢复了自由,“天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哎吆哎,我先去上个厕所。”陈胖子风风火火的下了床铺,冲进了厕所,一段欢快的管乐交响曲,陈胖子感觉身后有人盯着他,“我靠,我上个厕所你们怎么也偷窥啊,大早上的咋回事啊,石柱你咋那么兴奋啊。”
“胖哥,你昨晚有没有做梦啊,做的什么梦?”
“你们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们两个搞的鬼?”陈光祖狐疑的盯着石柱,然后勒住石柱的光头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