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也是啊,对了,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在你还有一个机会。”
“什么办法,你快说天哥。”果然还是天哥经验丰富啊。
“今天这些个美女,你实话实说,瞧上哪个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吗?哎,天哥你别走啊,你还没说办法呢,行,行,那个,这会跟娴姐说话的那个。”
“我靠,你不是不喜欢大长腿吗?行了,我不说了,别生气,你看啊,今天这些美女是来干嘛的。”
“找广智方丈看事业和姻缘啊。”
“呃,然后呢,广智方丈为什么要帮她们看姻缘啊。”
“因为石柱……噢,噢,我明白了,你是说。”陈胖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天哥,你这样太损了吧,再说这种事情,广智方丈怎么会帮我呢。”
“方丈不会帮你,可石柱会啊。你答应他当实验对象的时间可快到了,该加钟了啊。你不是总做梦有人追你吗?现在追你的人马上就来了,这梦马上就应验了,还是个大长腿呢,方法呢,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用不用,我就不管了。”
陈光祖看着跟圆圆有说有笑的天哥,他怎么这么会撩妹啊,都是在哪学的这些啊,莫非以前他也干过这种事情?眼瞅着再有一会就到寺庙了,陈胖子犹豫再三,一咬牙,他妈的,心不狠,站不稳,行不行,湿了再说,最后终究是小跑着去找石柱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小时候听老人们讲过,也在书中读到过,这世上究竟有没有神明,我不知道,但每个人都对未知的事物怀着一颗敬畏之心,也就是常人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他们总会在无能为力的事情上,来上这么一句安慰。当他们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又或者对于前途的渺茫,总会寻求内心的慰藉。
看来世上有烦恼的人有很多,从寺庙里的香火就可以看出,中泽人从来都是最精明的,花最少的钱,办大事。门口的许愿池里堆了一层厚厚的硬币,当后来者看到别人都丢了,也就讨个吉利,也念念有词的丢两个。
石柱带着他们去和方丈探讨佛法了,我并没有跟去,我修行的道是自我,当初得知时日无多的时候,我早就放下了自我,为道友们而活,我现在在完善自我和做回自我之间徘徊,我清楚的知道需要什么,而且我讨厌秃驴,所以就在寺庙里闲逛起来,看看这里有没有藏污纳垢的地方。
显然结果让人有些失望,后山并没有住着美艳的妇人,禅房下面也没有密室,柴房里没有来历不明的小和尚,藏经阁的扫地僧又矮又胖,等到日上三竿也没有听说有人来砸场子,正当我要不要考虑一脚踹倒香炉,来一句,道爷口渴了,上杯好茶,才想起石柱不就是西域的高僧嘛,哎呀,岂不是要错过重要剧情了啊。
禅房里,莺莺燕语好不热闹,空气中的脂粉气还是让广智方丈有些不适应,见已近午时,宣了一声佛号,正要告辞去休息。
“广智方丈,娴姐还没有看呢,你帮她也看看。”陈圆圆拉着叶娴坐在桌边。
“阿弥陀佛,不知道这位姑娘想要问些什么。”
“当然是问姻缘了啊。”陈圆圆脱口而出引得叶娴有些不满,“大师,你帮我看下事业吧。”
“呵呵,施主面相贵不可言,哪里还需要老衲来看呢。”
“怎么个贵不可言,你倒是说……”见娴姐可能真要生气了,陈圆圆及时刹车捂着嘴不插话了。
“施主,鼻梁高而挺,面部线条优美流畅,鼻子根部也轮廓清晰,彰显出自信、独立、果断、拥有很强的领导魅力和执行能力,又具备良好的教养,智慧和高尚的情操,加上深厚的人脉,做事自然是事半功倍了。”广智方丈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众女子当中隐隐以她为中心,况且她手腕上戴的玉珠也不是凡品啊。
世人都爱听好话,连皇帝都喜欢拍马屁的权臣,何况是一个得道高僧夸奖女人呢,叶娴对于方丈的赞赏也是连称不敢当,见方丈要起身,终究是按捺不住开口问道,“那姻缘呢?”见周围几人要起哄,叶娴抬头瞪了一眼,她眼睛本就细长,一瞪之下更显凌厉,吓得众女不敢吭声。
“女施主福缘深厚自能觅得如意郎君,哪里还需要问老衲呢。”广智方丈打了一个哑谜,见叶娴望向门外站在院子里的男子,想来是她的心上人了,这小女子好凌厉的眼神啊,罢了,就再说两句,“女施主的姻缘,不就在眼前,他不是来了嘛。”
“石柱,石柱,怎么样,没有打起来吧。”广智方丈话音刚落,屋里一暗,进来一个少年,撸起袖子一脸的兴奋,不是殴痒缝,又是谁呢。
见屋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辉哥的媳妇怎么满脸的杀气啊,就连舟小鱼也哼的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小天这才发现石柱并不在屋里。陈圆圆连忙起身打着圆场,“你进来干什么啊,出去,出去,他们几个在那边。”
“噢噢。”这几个女人什么情况啊,满脸的杀气不说,还一脸的嫌弃,小天连忙退了出去,太着急了,没有留意对面长廊里坐了几个人,赶紧走过去,问问什么情况,怎么让赶出来了。
小天刚走近就听到陈胖子的声音,“石柱,你到底跟方丈说了没有啊,我可是答应你了,你要是忽悠我啊,我咒你的小和尚不长个。”
董绍辉听到陈胖子的话摇头苦笑了一下,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凭借缘分碰到那个人不行吗?干嘛要这么刻意的去安排呢,他很羡慕胖子可以选择去喜欢谁,而不是按照长辈的意思,你和谁必须在一起。
午后的阳光特别明媚,晒的人昏昏欲睡,天行山脉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卡车保持最低限速行驶着,车尾挂着警示牌,老黄喷了一口薄荷味的口腔清新剂提了提神,虽然香烟更解乏,但他的工作性质不允许他这样做,因为老黄开的不是普通的卡车。
老黄从事这个职业有小二十年了,从一个小伙子变成了胡子拉碴的大叔,由开始的小皮卡变成了现在的大卡车,货物的价值也从几百几千,变成了几百万几千万,这辆卡车车头底板带有九个减震气囊,同时带后提升桥,挂车十二个气囊,配备的有EbS系统,主要拉各种精密仪器,稍微大一点的震动可能就会把仪器干报废,所以老黄宁愿慢,也绝不超速。
车厢是恒温二十二摄氏度的,所以并不闷热,老黄甩了甩脑袋,他有些走神,是因为这次接的货有些特殊。
老黄的车并不是自己的,凭他还买不起这么贵的车,他在雁鲸最大的货运公司讨生活,最开始公司只是一个小小的货运站,后来“兵哥”来了,一切都变了,公司的业务飞速发展,短短两年就成了雁鲸最大的货运公司,当然公司成长这么快,手段并不光彩,甚至说有些涉黑,但是上面舍得花钱,没有“兵哥”摆不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