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文昭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并没有多言,转身就走回了宿舍里面。
“搞定了?”刘显笑着问道,闫文昭也对他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那是,也不看是谁出手!还三年级的呢,连个魂师都没有,菜鸡一群。”
刘显也摇了摇头,这三个人比起他和闫文昭、赵臻三人可差远了,甚至不用赵臻这个一环魂师出手,刘显和闫文昭中随便一个都能把这三个只会作威作福的饭桶撂倒。
“算了算了,继续修炼吧,明天要去教室里去上课,今天也冥想修炼一整夜吧。”刘显重新爬回了床上,盘腿坐好,冥想也是魂力修炼的一种,虽然对魂力的增长并没有直接修炼来的快,但胜在不需要全力集中精神甚至恢复精力的效果比睡觉还要好上一些所以魂师大部分都是通过冥想修炼来取代睡眠的。
闫文昭见刘显已经进入了冥想修炼的准备状态,不由得撇了撇嘴,不甘示弱的爬到刘显的上铺也盘起腿修炼了起来,赵臻也是同样很快进入了冥想状态。
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外面的阳光透过宿舍的窗户照射进了104号宿舍时,刘显准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站起身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感受着又稍微增长了一些的魂力刘显开心的笑了笑,见闫文昭和赵臻都还没有退出修炼状态,于是自己便走过后面来到水房开始洗漱了起来。
此时的水房已经有很多学生在来回走动了,刘显也找到了一个位置洗脸漱口,等他回到宿舍里时,闫文昭和赵臻都已经不在自己的床位上了,显然也已经出去洗漱,刘显也不着急,拿出了一件蓝色的校服袍子套在了身上,坐在床铺上等着他们两个,不一会,闫文昭和赵臻就回到了宿舍,也套上了一件蓝色的校服,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赵臻还拿出一根红色的头绳把自己的后面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小短辫。
刘显三人一起走出了宿舍,朝着教学楼走去,一路上也有很多同行的学员,刘显仔细的打量着这些人,他发现学校的校服是分两种的,一种是白色绣着金边的校服,制衣的材料都是上等货,而且穿在身上很得体,一看就是专门定制的;而另一种则是他们所穿的蓝色袍子校服,质量一般而且制作也没那么细致,只是批量的做出几个型号来随便挑选适合的分发给他们。
“看来这就是自费生跟工读生的区别了。”刘显得出了结论,但也没多评价什么,毕竟自己是工读生,也不用交学费、住宿费什么的,甚至分配到了工作后还能拿到一笔并不算多的酬金,要是待遇跟自费生完全平等那刘显才真的感到奇怪呢。
不一会,刘显、闫文昭和赵臻三人一起来到了一年级六班的的教室里,看教室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围坐了一群人,他们三个也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之后又陆陆续续走进来几批学员就再也没有人进来了,刘显粗略的扫了一眼,大概有三十几个人,并且这些人全部都是身着蓝色校服,应该全部都是工读生,看来这个一年级六班应该是一个专门给工读生准备的班级了。
就在刘显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时,有一个人径直走上了讲台:“各位学员好,我的名字叫做艾琳,是你们一年级工读生的导师。”
刘显一愣啊,什么?什么?这女的是他们的导师?十七岁?十八岁?这么年轻?这是搞的那一出?
眼前这个名叫艾琳的女导师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有一点点的微胖,或者说丰满,长的也挺普通的,最有特点的是她的眼睛,好像一直都是半眯着的状态,后面扎有一条长长的马尾直到腰间,额前也分散着一些细碎的刘海,简直就是一位邻居家的姐姐,没想到这么年轻竟然就来做导师了?
这位艾琳导师好像有些内向,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导致一些坐在后排交谈的同学并没有听到她的喊话,艾琳导师只好又加大音量喊了一遍:
“同学们,请安静一下!”见全班的同学都已经安静下来了,她才继续开口:“我的名字叫艾琳,是你们这一届工读生的导师。”
这一下全班人都愣住了,这是导师?
“我了去,这么年轻?”闫文昭也是忍不住吐槽到:“这,这靠谱吗?找来个小姑娘当导师?这学院打的什么算盘?”
“我怎么知道?”刘显也有些不解,他并不是不能接受年轻的老师,但这位……也太年轻过头了吧?
“那个……导师?”有一位女学员举起手来问道:“那个……你今年几岁了?”
艾琳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但还是回答道:“十七……哦不,是十八岁了。”
刘显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十八,十八你个鬼呦,这女的最多就十七岁不会再多了。
“好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导师了,以后你们的事我都会全权负责,希望能和大家和谐相处,也希望大家能跟我多交流,大家……”
“搞什么?!”就在艾琳还没说完话的时候,一个男孩就已经大喊出声:“就算我们是工读生也不至于给我们安排一个这么年轻的导师吧?十八岁,恐怕中级魂师学院都没读完吧?”
“我们工读生就不配有个有教学经验的导师了?给我们安排这么一个……导师算什么?打发要饭的么?”那男生气氛的说:“我来魂师学院是学东西的!可不是来这交朋友的!”
哗的一声,周围的学院议论成一片,由于魂力淬炼的缘故,魂师的智力发育都远超正常同龄人,所以绝对不能将他们当成正常的七岁孩子来看待,况且这些学员中甚至还掺杂着一些“斗罗”的玩家,这些算是异人就更是不能当做小孩子看待了。
刘显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男生的话语可谓是极其难听,简直不给这位艾琳导师留任何的情面。
而讲台上的艾琳导师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时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