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修珩开着车,直接回了繁城公馆。
抬着陨铁箱进屋后,晋修珩拉着林雩坐下。
“我现在糊涂得很,你还是直接把事情告诉我吧。”
他预感这里面有事,还是关于北乾的。
也正因为这,晋修珩少有的脑子像一团浆糊。
林雩抬起手,轻抚着晋修珩的脸颊。
“我本来就打算直接告诉你的,这几天没和你细说,其实我也是在理清思绪,不过,之后我们还是要去找明辰和傅元白当面将所有事说开。”
那天在山上,明辰和林雩说了一些事。
“他说他因为一己之私,犯了一个大错,致使一国气运根基被毁,心生悔意之际,却已经无法挽回。”
晋修珩联想到北乾不在正史记载,便说:“所以,北乾是因为他才……”
“源头肯定不是他。”
“那就只能是傅元白了,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有过不少年的争斗,但那时候围绕的中心都只有林雩。
即便林雩从未在那方面给过傅元白希望,但他仍旧乐此不疲的献着殷勤,也和晋修珩这个站在了林雩身边的人不断的比较着。
而晋修珩作为被针对最久的人,对傅元白的了解并不少,因为这,他并不觉得那时候即便再荒唐,但在家国大事前也会摒弃前嫌的人会做出损害北乾气运的事。
但现在唯一的怀疑对象也只有他,晋修珩有些纠结。
“其中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你不用纠结。”
闻言,晋修珩口嫌体正直道:“我没有纠结啊,就傅元白那样离经叛道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其实也不用太奇怪,我只是在想如果真是他,他该受到怎样的惩罚才能偿还。”
这话让林雩不由开始沉思。
“是啊,可如果真是这样,该怎么偿还啊……”
……
傅瑜大晚上被丹尼尔从她和朋友的聚会叫来他哥的住处,一路上都在疑惑。
“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啊,我哥叫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
丹尼尔道:“家主的决断,我无权过问。”
闻言,傅瑜不太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还是闭嘴吧。”
每次有什么关于傅元白的问题,永远都只有这个回答,跟个复读机似的,无聊透顶。
丹尼尔:“是小姐让我回答的,我只是在礼貌的陈述我该回答的问题。”
“嘿,你还知道顶嘴了你,真是稀奇。”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得,还是这副嘴脸。
车子停下,看着眼前灯火通明别墅,傅瑜惊了又惊。
现在已经是月挂梢头的夜晚,开灯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傅元白可不是一般人。
还在Y国时,傅瑜仅有的几次进入傅元白的住处,都只看到微弱的一盏落地灯亮着。
傅瑜没问过,但是她不禁猜测,要不是她来,傅元白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能都直接不开灯。
而那一盏落地灯,是怕她找不着路给自己摔死。
“我一直怀疑哥他是个不需要光亮的吸血鬼,难道这华国的那什么风水不一样,让他都变了?”
傅瑜不禁感叹着。
丹尼尔没理这句话,只道:“小姐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