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不穿这一身花布衣裳,穿的稍微时尚点,倒是有几分像贵妇的模样,陈安知酒喝了有点儿多,竟然看秦淮茹的样子,极美。
那种美,是前面几个交好的女人身上所没有的一种感觉。
很快,秦淮茹开始用筷子夹给陈安知吃。
陈安知也开始享受了起来,眼神不听的瞥向傻柱。
“别看他了,酒量不行,再说今天他心情极差,咱俩喝。”秦淮茹再次举杯跟陈安知开始喝了起来。
三两杯下肚,陈安知头晕的更加厉害了。
秦淮茹见状,赶紧站了起来,以她最引以为傲的,紧贴着陈安知的后背,火辣辣的。
陈安知又清醒了几分,“秦姐你想做什么?”
秦淮茹没有带罩罩
是啊,这年头,哪还有西洋玩意儿,那种东西也是多少年之后才流行起来的。
那真实的前胸贴后背,让陈安知脸上发烫有些难为情。
秦淮茹扶他的时候,他发现,这女人的力气还是挺大的,很快的就想要将他往外面拽。
“秦姐你带我去哪儿?”陈安知迷迷糊糊道。
“带你去一个地方。”很快,秦淮茹将陈安知拖到了后院的地窖里边去。
那里已经有秦淮茹铺好的稻草床,上面有着干净的床单,另外还点着一根蜡烛。
有点儿烛光晚餐的意思。
只是这晚餐,貌似不是用嘴巴吃的
到了这处境地,陈安知已经明白了,今晚他可能要成为罪人了。
要是傻柱知道了还不把他给打死?
抢他老婆。
“秦姐,不要”陈安知说话间,那秦淮茹已经将外套脱下,折叠的整整齐齐。
然后,吹灭了蜡烛。
两人就在菜窖里边,发生了一些事情
这一夜,陈安知彻夜难眠,菜窖好黑,他的心好凉。
就好像被一只母老虎拖到了山洞里边玩弄着的猎物一般。
他第一次对女人感受到了恐惧,寡妇是真的不能玩的。
这东西容易陷得很深,很深,无法自拔。
秦淮茹这一晚也彻底奔放了,她放开了自己压抑多年的心思,彻底的把自己交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因为,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傻柱来的实在,这年头,有钱,有粮,就是上帝一般的存在,完全不用在意今后的日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