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家没有加入任何一方,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不论是谁当选,都是为政府做事。
这是时家可以伫立于国家的豪门顶端,不可撼动的原因。
但当心怀叵测的人想要一览权政时,时家就是他最大的眼中钉,绊脚石。
“简直丧心病狂!”骆穗岁拧眉,讽刺的说道。
时叙白思考片刻:“警方那边一直施压不是个办法,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从骆明浩入手。”
骆穗岁点了点头,提起骆明浩,她忽然想起了骆明浩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我手上不干净,你以为你老公时家就很干净么?”
她依稀记得,何怡岚当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骆穗岁思考良久,开口道: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骆明浩见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去问过工作人员都有谁去探望过他。”骆穗岁抿了抿唇,望着他的眼睛,避重就轻的说道:
“只有蒋旭。”
片刻后,骆穗岁又皱眉道:“但是,何氏集团的那份资料又是蒋旭给我的。”
半晌后,时叙白只叮嘱道:“以后和他见面一定要小心。”
“我明白。”
骆穗岁一开始对蒋旭是有怀疑的,但是当年何氏集团的资料却是他亲手送给她的。
骆穗岁看不透蒋旭这个人,也看不透他的行为。
但是她知道,如果一个人的行为充满不确定,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且还不知是敌是友。
——
因为方权的事情,骆穗岁是彻底没了游玩的心情,两人准备掉头回程。
骆穗岁趴在护栏内,伸出修长的胳膊,感受着海风的轻抚,叹气道:
“婚纱照还没拍完,之后肚子就大了,恐怕没有机会拍了。”
时叙白也靠在护栏上,歪头说道:“那就生完孩子拍,只要你想拍,咱们每年都拍。”
骆穗岁望着他,没好气的笑道:“时先生,这是婚纱照,每年都拍,那你要每年都和结一次我结婚吗?”
时叙白扬起唇角:“嗯-只要你不嫌累,咱们就一年求一次婚,一年结一次婚,每年都算新婚。”
“那你可要备好足够的鸽子蛋哦——”
骆穗岁转过身,后腰靠着护栏,伸出左手轻微晃动着,无名指的钻戒亮的惹眼。
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被风扬起,望着眼前人明媚的笑容,时叙白恍然觉得,世上所有的鸽子蛋都不足以配她。
时叙白顿时轻笑,握住她的手,低头轻轻碰了碰:“别说鸽子蛋,恐龙蛋也给你找过来。”
骆穗岁一脸鄙夷,抽出左手:“人家都是说,想要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到你这儿怎么变成恐龙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