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沉着脸,“李含芙已经死了,人死灰灭。要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已经不太可能。从她身边入手,倒还可以想想。另外,陈中书先生并非死于大爆炸,在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爆炸冲击波的伤痕。他是被人杀死,然后丢到海里的。”
“你说什么!”梅胤猛地站了起来,撞到了放在桌沿上那杯茶水。茶水流了一地。
顾经年目光沉沉,“这起案子没有这么简单。墨歌,我个人建议,你们还是回bj吧。秦皇岛不安全了。目前的情况是,既然陈中书与你们有关系,就不能排除凶手不会盯上你们。回到bj,我会派人保护你们,直到这起案子结束。”
“我不会回去!要回去也要等案子结束!”
“梅先生过人的胆量,我顾某还是挺钦佩的。但是我想,梅夫人和夏小姐就不同了。好好想想吧。”顾经年转身,朝墨歌道:“我先走了,警局还有事。一切当心!”
“嗯。”墨歌自然懂,送他出去了。
把车开上公路时,顾经年心里隐隐泛着的郁气都没能散去。
警局里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顾经年。
碰头会上,步玄霆把昨天顾经年交代给他的任务汇报了。
“顾队,你料事如神!在典礼正式开始之前,有一个服务员叫阿懋的,突然头晕,没法上船,只好找了一个替补的。自己回家休息去了。我联系上他了,他说,替补的那个是轮船公司刚来的服务员,叫历安的。不熟。两人平时也没有交集。”
“哦,对了!在抢救回来的那11个人里,历安身上有90%肌肤被烧死。昨夜凌晨4点,医院宣布抢救无效死亡。”
顾经年敲了敲桌面,“历安的社会背景?”
步玄霆递了一份资料过去,“背景干净得好像有人故意抹了去那样的!本地人,顺利长到高中毕业,18岁在一家超市当导购,一干就是三年。后来辞了职,就到飞轮船业上班了。因为为人沉默寡言,平时也什么朋友,独来独往居多。”
一份资料,几张纸,顾经年两三下就翻完了。
他唔了声,“近期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
“女性?”步玄霆疑惑。
顾经年也不解释,只说让他去查查。
“顾队,刚刚你在电话里问到邓导的女朋友,是发现什么了吗?”
顾经年说:“原本该在bj举行的杀青典礼,却移到了几百公里外的河北省,要说没有问题,那是傻子。马上去查,这个李含芙,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导致她突然有兴趣想要到北戴河的!是人为还是私人原因?弄弄清楚。”
一时会议室静得有些惊悚。
敖拜老久没能理清头绪:“明明就是个用装置就能引爆的爆炸案,非要把古希腊哲学家阿基米德扯进来。难道装置不能达到引爆要求,非要弄个什么镜子?帆布的着火点很高,凶手得要对着巨轮聚焦多久才能顺利燃起一个目标啊!”
他混了这么久,总算误打误撞说了些还算有用的话。
顾经年陷入沉思,半晌,他站起来,“这几日非常时期,大家放聪明点,尽量注意人身安全。遇到敌方,不要硬碰硬!”
昨夜那场小型爆炸,还令人心有余悸。
众人凛着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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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牙疼使哥面目浮肿头晕目眩,没脸出门
周一不知怎么上课qaq
羞于见人qaq
这么帅的酒哥居然秒变猪头qaq
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