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很无辜:“顾队说,最近有命案都得联系他。”
无鸢:“他什么时候说的。”
“几个月前吧。”李队想了想。
“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命案吗?”她问。
“没有啊,挺平静的呀。”李队说完,又觉她问这样的问题很狐疑,仿佛她这半年没在bj似的。
回到坠尸地点,顾经年正蹲在尸体旁边,拧眉沉思。
她走过去,“没有直接目击证人。”
他“嗯”了声,应该早就了解到情况了。
“我觉得死者死得有些蹊跷。”她说。
他站起来,深眸注视她,赞同:“我是这么觉得,死者是个老建筑工人了,一直从事这个行业,怎么可能会失足,他应该不会这么粗心才是啊!”
“也许,跟他睡眠有关,要是他昨夜睡不好,也有可能影响到他的精神状态的。”无鸢说。
“事发前一晚,据他同宿舍的人说,他睡得很沉。”他说。
“所以,你觉得是一起谋杀案?”
他说,“先运尸体回去解剖看看。”
无鸢犹豫了下,“他是我大学舍友的爸爸。”
“谁?死者姜祁?”
“嗯。”
他沉默片刻,“那尸检的话,还是要征询姜祁家属的意见。”
“我等下回去给怀星打电话。”
“你可以吗?”他问。
无鸢:“可以。”
顾经年转身喊了声在不远处采访群众的张子骞,“我先回去,你和兄弟们留在这里。”
张子骞:“哎,好咧队长。”
“走吧,先把尸体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