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很痛,并不是在演戏!
呃……
应该说,不是完全在演戏。
陈羽面色痛苦地说道:“夏老师,我马上就走,不过走之前,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然后,还有几句话,我也一定要说。嘶~”
夏鼐棠语气缓和了一点:“什么话?”
陈羽抬头望了一眼奶糖,他痛苦地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夏老师,我的确是骗了你,妃姨她昨晚没有走,但我之所以骗你说她走了,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大醋坛子。如果我实话实说,你肯定会气得晚上都睡不着。”
夏鼐棠怔了怔,旋即杏眼一冷:“你才是大醋坛子!再说,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而睡不着?你太自作多情了!”
陈羽轻轻笑了笑,但很快又因为手腕的疼痛而面色难看,他继续道:“夏老师,还有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和妃姨的关系,还有言行举止,的确都很亲密,但我是她亲手带大的啊。我和妃姨之间的感情,与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并不相同,你能明白吗?”
夏鼐棠蹙了蹙漂亮的柳眉,沉吟了两秒,依旧冷眼相待:“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
她每每想到陈羽叫别的女人“宝宝”,她的心就感觉在滴血。
这个家伙,甚至都没有这样叫过我!
陈羽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往后退了退,靠在门口对面的走廊墙壁上,认真地说道:“奶糖,我知道,我现在解释什么都晚了,我也不想再多打搅你,我回去了。”
夏鼐棠眯了眯杏眼,咬了咬小米牙,但最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准备关门。
陈羽抱着痛到刺骨的手腕,堪堪走了两步,却是陡然停下步伐,回过头看向夏鼐棠,挤出一抹笑容,说了一句:“奶糖,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夏鼐棠看着陈羽的笑容中,竟是夹杂着一缕凄然之色,她微微低下头,沉默了几秒。
而正当她抬起头,欲说上两句的时候,却是发现陈羽头也不回地走了,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拐角,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她咬了咬小米牙,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总觉得自己好像要永远失去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陈羽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离开了吗?
还是说,以后要跟我划清界限?
可他这会儿来找我解释,又是为了什么?
夏鼐棠有点搞不懂陈羽的意思,缓缓关上门,回到了卧室,坐在书桌前,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却是在回想陈羽刚才的解释。
那个大骗子的意思是,虽然他和许恩妃关系很亲密,言行举止很亲密,但他们之间的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这么低级的解释,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了吗?
他就没有一个更加正当,更加合理的解释了吗?
夏鼐棠蹙着漂亮的柳眉,晃了晃脑袋,也不再去想陈羽的事情,就继续专注地工作起来。
吵架归吵架,生气归生气,但工作可不能耽误,承诺必须要兑现!
……
陈羽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抱着皮肤红肿、软组织挫伤的手腕,面色颇为痛苦。
“还好奶糖的力气不大,不然我非得骨折了不可!”陈羽倒吸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
想起奶糖刚才凶巴巴、跟要吃人似的母老虎模样,陈羽还有些心有余悸。
他还是更喜欢奶凶奶凶的小老虎……
陈羽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手腕不再剧烈疼痛,方才掏出手机,给夏鼐棠试着打过去电话,发过去QQ消息。
只不过,还是老样子,自己依旧处于被奶糖拉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