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没错吧?!
眼珠子一转,脑海深处划过一件事情,被他一下子捕捉到了,林时安上下联系了下,很快理清楚事情的原委,薄唇一咧,“所以说你那枚印章是你哥哥送的!”
他几乎笃定,但仍想亲耳从顾清苒嘴里听到。
“你想问的只有这个?”顾清苒微怔。
“对啊,不然呢?”林时安话锋一转,“不过,哥有说过可以现学吗?有没有规定期限?还有还有,需要雕刻到什么程度?”
如果有规定期限,那他大不了把时间挤一挤,总能在期间完成他的要求,至于雕刻程度……
能入眼,中等水平,不辣眼睛,他或许可以完成,但若是要求大师级别的、可以放在展馆展出,他难以保证。
可要是不能现学,以上一切都是浮云。
“他没说,”顾清苒思忱,以她对顾惟清的了解,雕刻程度必然不能是辣眼睛的水平,却也要可以供人观赏的地步。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有什么不对劲来着?
念头起得快,消失得也快,她没再多想。
“回来了?”
顾清苒吓了一跳,抱着花束的手缩了缩,她抬眼望去,头皮顿时发麻,“……哥。”
顾惟清坐在正中央,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打在他冷白皮上,透着不似耀眼的光,他合上书本,缓缓抬眼,目光落在了她双手之间,食指和中指并拢敲了敲封面,嗓音又冷又轻,“去哪儿了?”
“当,当然是约会了,”她硬着头皮道。
本想矢口否认,眼前即刻浮现出林时安委委屈屈的表情,她心一软,等反应过来已经承认了。
顾惟清冷嗤,轻飘飘来了句,“他不行啊。”
“哥,你胡说什么呢!”她错开眼,小眼睛无处安放,好似放在哪里都觉得奇怪。
“我胡说?”他挑眉,语气冷了几度,“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大晚上任由你们两人在外闲逛,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
“还有,我的要求他达到了吗?”
“没,”顾清苒诚恳,“但他已经报班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能达到你的要求。”
顾惟清没继续泼冷水,“到时候再看吧。”
哼,也就囡囡单纯,不知社会险恶,才会轻轻松松被那男人骗走,既然他说报了班,那就拭目以待,他可不会让那男人再次轻而易举欺骗囡囡,也不会让他随随便便用别人雕刻成型的印章来蒙混过关。
反正是他选的条件,考核自然得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
当然满不满意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顾清苒。”
明明是稀疏平常的名字,顾清苒却听出了顾惟清的不满,她身子一抖,那种被血脉压制的感觉又一次涌上脑海,说话都不利索,磕磕绊绊,“哥,哥哥,你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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