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杰弗在贝尔法斯特地区值日勤务相当繁忙,他和他的人经历了许多事。军队受到天主教徒欢迎时,他们在那儿,而局势颠倒过来的时候,他们也在那儿。
这可真不幸啊。阿什利没有必要地加了一句。
“我们现在掌握的材料仍然还不够多。我们知道有个前陆军中尉,现在他是个外交官,他不愿呆在北爱尔兰;他偶尔从一个家伙那里买了珍本书籍,那人是在北爱尔兰长大的,而且现在在伦敦中心地带开着一家完全合法的商店。你知道任何一个律师都会说:纯属巧合。没有一件能够模模糊糊地称得上是证据。每个人的背景都完全足够证明他的圣徒身份。”
“这是些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人。”阿什利坚持说。
“这我知道。”欧文斯起初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几乎吃了一惊。他的职业要求告诉他,这是一个错误,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正好相反。对于这个反恐怖活动处的指挥官来说,这不是一种陌生的、而是一种老是使他心神不安的感觉。要是他的直觉错了,那么此刻他正在留意着错误的地方、错误的人。但是他的直觉几乎从未出过错,“你知道这场比赛的规则,我甚至不能够去找专员,他会把我踢出办公室,而且这样做他还是对的。我们除了未经证实的怀疑之外什么都没有。”两个人互相凝视了几秒钟。
“我从未想过要当一名警察。”阿什利笑着招摇头。
“我也没有实现我的愿望。六岁的时候我想做一个火车司机,但我父亲说家里在铁路上工作的人够多了,所以我成了一名警察。”他们两个都大笑起来。
“我将加强对库利出国旅行的监视。我认为你那儿得不出更多的结果了。”阿什利最后说。
“我们必须等待他们犯错误,迟早他们都会这样的,你知道。”
“但是能来得及吗?”这是一个问题。
“这就是我们要的东西。”亚历克斯说。
“你是怎么弄到的?”米勒惊讶地问。
“日常事务,朋友。电力公司整天都在拍摄他们供电范围内的航空照片,他们帮助我们部署了我们必须干的调查工作。这儿”——他的手伸进公文包——“这是一张地形图,上面有你的目标,老弟。”亚历克斯递给他一只从公司借来的放大镜。
这是张彩色照片,摄于一个阳光灿烂的晴天,你可以辨别出汽车的样式。它必定是去年夏天照的——那上面的草地刚刚被削过……
“这悬崖有多高?”
“反正你不会想从那上面跌落下来。它还会突然塌方。我忘记了它是由什么构成的,沙岩或者其他比较松的岩石,但你们对此要小心在意。看见这里的栏杆了吗?
人们知道要远离悬崖的边缘。我们在凯尔文特克利夫的核电厂碰到的也是同样的问题,那儿也是这样的地质结构,许多力量都投入到给这家工厂建立一个牢固的地基上去了。”
“只有一条公路可以进去。”米勒注意到了。
“另一头还是不通的。这是一个问题。这里到处遍布溪谷。注意这里的公路上拉出的这条电力线,它穿越这片旷野,看来有一条旧时的农场小道与这条公路相连,但人们让它荒芜了,这将对我们有用。”
“怎么用?没有人能利用它。”
“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星期五,你和我去钓鱼。”
“什么?”米勒更吃惊了。
“你想去打量一下那悬崖,对不对?另外,那蓝色的鱼正在轻快地游动。我喜欢蓝色的鱼。”
布兰克里奇最后出示了人像靶。杰克现在已不那么经常上打靶场了,他主要在上午上课前去。不用说,大门外发生的事件己告诉了海军陆战队士兵和国民警卫队的工作是有价值的。两个海军陆战队士兵和一个国民警卫队员也用他们值勤时携带的枪支打了靶。他们现在不只是为通过资格考试而射击了,而是都在为了打出高水平来。杰克按了按钮,拉回了他的靶。他的子弹全都群集在靶的中心。
“相当不错,博士。”准尉站在他身后,“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比赛,我想你现在会有资格得一枚奖章的。”
瑞安摇摇头。在早晨散步之后他仍须去淋浴,“我这不是为了比赛得分,军士长。”
“你的小女孩什么时候回家?”
“下星期三,我希望。”
“很好,先生,谁来照管她?”
“凯茜会请几个星期的假。”
“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我的妻子会来帮忙。”布兰克里奇说。
杰克惊讶地转过身来,“西茜——杰克逊少校的妻子——愿意过来给我们帮忙,请替我们谢谢你的妻子,军士长,她真太好了。”
“没什么,有幸发现那些坏家伙了吗?”瑞安一天去一趟中央情报局已算不上秘密了。
“还没有。”
“早上好,亚历克斯。”野外作业的主管人说:“你呆得稍长了一点。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伯特?格里芬总是到得很早,但他很少见到杜彭斯在早晨七点以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