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再次呆住了。
看着段飞,他发现对方的名字已经变成了“面具的母亲”,于是迟疑的问道:“母亲?”
“乖,放下电锯,到母亲的怀里撒娇吧。”
“你的性别……”
“去泰国植树了。”
“你的年龄……”
“去韩国修了修皮。”
“你的身高……”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还撒不撒娇了!”
“撒……”
丢下电锯,面具趴在段飞的怀里,跟小狗一样蹭着段飞的胸口。
“母亲,我好想啊……”
“呼,还好不是母慈子孝。”
“什么?”
“乖,我也想你。”
“我杀了好多人,不过其实我不想杀的。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是个乖宝宝么?”
“不是很乖,以后争取乖一些吧。”
“嗯,我要听母亲你唱摇篮曲。就是那首ftkitty,workitty,little~ball~of~fur~”
“你要求太高了!”
“母亲,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着膀大腰圆,一脸可爱的威胁着自己的米那句,段飞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唱了起来:
“ftkitty,workitty,little~ball~of~fur~”
“再温柔点,还要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唱。”
看着留着一头乱发的面具,段飞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辈子沦落到给一个恐怖片的boss唱摇篮曲。
可是没有办法。
毕竟面具是不死之身,哪怕被烧成灰都可以再生。
脸上的面具更是一件神器,被砸碎了也可以慢慢复原,在电影中根本没有可以杀死对方的法子。
没有办法,他只能揉着对方的脑袋,继续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