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见到穿着西装的余庆年,她道:“你是余律师?”
“嗯。”
“坐吧。”
阮思让余庆年坐下说话。
余庆年点头。
在余庆年坐下后,阮思说:“先点菜,还是我先签字?”
余庆年看阮思这么主动,丝毫没有离婚的悲切与不舍,明摆着对霍宴臣半点情谊都没有。
“先签字吧,免得等下又有什么意外。”
阮思没有犹豫:“好。”
余庆年将协议书递给阮思,阮思在签字那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甚至没有再检查一下离婚协议书,很是洒脱。
“这是当初他领证的时候,送给我的戒指以及银行卡,卡里的钱,我没有用过,麻烦您转交给他。”
余庆年起初以为阮思是贪图霍宴臣的身份地位,才会有那么多次加班,各式各样的意外出现,进行放鸽子。
可真的见了面。
他发现,阮思跟他见过的那些要攀高枝头,或者是出轨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她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出轨后的不好意思,而且她好像什么都不图。
余庆年见过很多人,却第一次看不透阮思。
阮思看余庆年一直盯着她,不免出声:“余律师,我脸上怎么了?”
余庆年摇头:“没什么。”
“我会转交的。”
“谢谢。”
“接下来等冷静期一到,我会约您跟。。。。沈先生一起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
余庆年原本想说霍总,硬是在嘴边停住了。
阮思没有异议:“好。”
“点餐吧,之前总是拉黑您,不好意思,我确实工作比较忙。”
“您是做什么的呀?”
阮思说话客气有礼,余庆年在见阮思以前,认为阮思是在撒谎,但是现在,他觉得阮思好像不是撒谎,她说的好像是事实。
因为阮思说话不急不缓,而且神情自若,哪有一个人撒谎,会是这般神情?
那又有个问题,阮思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出轨啊?
“算是秘书岗吧。”
“要跟老板出差,出差时间长短,一周,几个月都有。”
“噢,那你跟老板关系应该挺好的吧?”
余庆年对秘书这个职位,没有歧视。
可是霍宴臣亲口说,阮思绿了他。
那么阮思工作那么忙,还要把霍宴臣给绿了,这样一来,似乎只有老板就是她的出轨对象,最为合理。
余庆年为自己的判断在心里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