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
白驰安慰他,“别担心呀,大哥会好起来的。”
公孙看了看他,点点头。
刚刚白驰回来的时候,公孙正在跟那一锅汤奋战,本来就处于极度暴躁中的他差点把厨房炸了,幸好白驰来得及时,帮他包扎了烫伤的手,还重新开始熬汤。
“大哥要是知道你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肯定会很心疼。”
白驰道,“公孙,你要相信大哥啊,给他些时间。”
公孙轻轻挑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白驰的头,“我知道。”
凌晨三点,大丁长出一口气,喝了一壶茶,口干舌燥对白锦堂道,“就是这些了,讲到刚刚你们去庆祝结婚纪念,然后悲剧发生。”
白锦堂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你去睡吧,我也累了,明天把这三年的公司账务、业绩报表还有日志都拿来给我看。这三天就说我去国外办事了,别声张。”
“就这些?”
大丁和小丁睁大了眼睛看他。
白锦堂看了看两人,道,“嗯,对了,还有白氏集团的大概规模,主要竞争对手,S市如今的情况,详细都给我一份资料。”
“谁问你这个啊?!”
小丁想要掀桌,“我是问你,公孙怎么办?”
白锦堂一挑眉,“管你屁事。”
“呵……”大丁小丁倒抽了一口冷气,跳起来嚷嚷,“白锦堂,你有种,老子回去挑拨离间,让公孙这辈子都不跟你同房!憋死你!”
说完,撒丫子愤愤就跑了,大丁无奈也只好追出去。
等两人都走了,白锦堂伸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一般,“嗯,还不错。”
“哈啊~”次日清晨,展昭在沙发上,被白玉堂的冰咖啡贴脸法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打了个超级打的哈欠,“天亮了啊?”
“嗯。”
白玉堂给他准备早饭,边道,“对了,我刚刚给老爸打电话了。”
“大哥受伤的事情?”
展昭问。
“嗯。”
白玉堂笑着问,“你猜老头怎么说?”
“咳咳。”
展昭咳嗽了一声,模仿着白允文的腔调说,“那个兔崽子,该忘的不不忘,不该忘的全忘了,不争气!”
说完,对着白玉堂坏笑。
白玉堂挑眉,一脸赞赏地伸手捏了捏展昭的下巴,“真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