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想到,自家健美裤在他手里就是个印钞机。
这也多亏信息的阻塞与局限,否则他怎么也不可能做的到。
不过,‘进口’的皮被拆穿是早晚的事。
他也没打算把这门生意长久做下去,捞完一波红利就跑路了。
后续,还是以录像厅为主。
这时候,只有南方少数城市,首都,这样的地方有录像厅。
其中有三分之二,还都是公有的。
在秦川,想看电影那得到工人文化宫,或是等放映员扛着机器来才有的看。
放在小小的桐城,更是蝎子粑粑头一份。
张起铭要趁着录像厅还没遍地泛滥,各地严格监管前的空档期。
再狠狠捞它一波。
也正是因为它现在还属于个新鲜事物,张起铭才会盯上这买卖。
真要是到处都有,哪怕桐城有一家。
他都不会去干。
因为,那代表监管已经有了标准。
一天两扫,三天一封。
每天四五波人来要好处,说是赚钱,其实全他妈打白工了。
整天得看人脸色,还没钱赚。
……赔钱的买卖,鬼干啊?
七拐八绕的,快到俩人住的地方。
一条黑漆麻乌的窄巷里,隐约有昏黄的灯光亮着。
走进一看,是道敞开的木门。
矮身钻进门里,不大的房间里摆着四张桌子。
贴墙糊了个土灶,上面摆着锅正炖肉呢!
“王叔,我带朋友来照顾你生意了。”
徐艳萍大咧咧的跟老板打着招呼,对方憨厚笑了笑,请他们随便坐。
四张桌,有两张都有人了。
还都和徐艳萍,徐芸认识,笑着打了声招呼。
也是,能知道这种什么都没的小店,也只有附近的住户了。
“认识?”
张起铭看了眼摆设,好奇问道。
徐艳萍点点头,道:“邻居,老婆没了,儿子跑了,只能做点买卖养活自己。”
都是隔壁老王,这个老王有点惨。
老婆得了重病,需要人照顾,老王把工位偷偷卖了到医院照顾老婆。
三年,花了不少钱,最后老婆还是没留下。
儿子疏于管教,成天在外面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