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行,你就行…你也是咱们股东,以后我还指望你帮我呢!”
薛刚瞟了他一眼,大咧咧道:“帮你干活没问题,有啥脏活累活只管说。”
张起铭眼皮一翻,“出息,我是缺下苦的吗?
信不信我现在吆喝一声,满大街都是愿意下苦的。”
薛刚苦笑,这话他还真没法反驳。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有两把力气,愿意下苦卖力换钱的。
“最近,我就开始准备成立公司的材料了。
你可是我未来的总经理,志向大点,别总盯着那点卖力气的活儿。”
薛刚彻底苦瓜脸,“起铭儿,要不咱商量商量,我跟着你干,你让干啥就干啥呗!”
“事儿我给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张起铭懒得跟他废话,不给他点压力,他还真准备躺平过小日子了。
瞧他那个有气无力的衰样,张起铭无奈的凑到他耳边:“改天带你上省城涨涨见识。”
薛刚的眼神一下亮堂,跟俩灯泡似的,“行,那咱可说好了。”
“你俩聊着,我先进去了。”满脸得瑟的说了句,薛刚就差跳着往里走。
等只剩他跟何红,对方笑问道:“你就是这么激励员工的。”
“这也算是投其所好吧!”张起铭若有所指,问:“红姐的所好,又是什么?”
“新公司,我能占几成?”何红转移话题。
张起铭伸出两根手指:“有没有意见?”
“只包含舞厅的生意?”何红追问。
张起铭直白道:“不是,文教局食堂这块的生意全都在内。”
“那你岂不是很吃亏?”
何红惊讶,她还以为对方会把‘校承包商’摘出去。
“做人不能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再说,当初你给的也不少。”
当初舞厅三成股,要何红五万块。
他在里面,是占了便宜的。
这么长时间,何红一句怨言没有,把舞厅打理的井井有条。
又帮他抹掉派出所的隐患。
这些事别人可以不记,不当回事,张起铭不能不当回事。
何况,她值这个价!
“行,就冲你这么看得起姐姐,这公司怎么也得给你打理好了。”
何红抬起的手臂向外一挥,将烧到屁股的烟蒂扔掉。
看了眼地上的烟头,张起铭直说:“你抽烟纯属浪费。”
从头到尾,几乎就没抽两口,光在那摆pos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