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月光透过柴房稀疏的窗棂照在褚雨墨的脸上,更为那张绝美的脸庞增添了一层朦胧美意,那眉眼似画,娇唇蠕动的模样实在能猎杀世间一切男子之心。
龙玄再难说谎,真情流露道:“当然不是,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真正想赶你走……”
一句话还未说到头,便被褚雨墨温润美极的嘴唇堵上,那唇极为火热香艳,似乎将其毫无保留的献上才能表达褚雨墨内心最为炽热真挚的情感。
龙玄侧过身子,紧紧抱拢住了她,用双唇热情的回应着。褚雨墨的吻甜甜的腻腻的,虽不会任何技巧,却能带给人无比勾魂的诱惑。
两条舌儿绞在一起,拼命吸吮占有,一大滩蜜汁缠绕其间。
龙玄再难压抑心中情欲,连日来的处心积虑也让他心神乏累,此时得到发泄,便似洪水泛滥一般难以收拾。他的唇兀自还贴在褚雨墨的唇上,手却去解她胸前的衣带……
一夜无话……不是无话,是有太多的话,却不能尽表……
天亮了,两人不着一缕的纠缠在一起,仿似濒临末日一般不肯分离。这间柴房本是杂役聚所,墙角又堆满干柴,本有一股霉味,此刻却被芬芳香气布满,竟将其他味道尽数盖去。
褚雨墨长发散落枕上,眼角还隐隐挂着泪痕,却无比甜蜜的酣酣睡着。
龙玄已自醒来,望着枕边之人,心中极为满足。那长长睫毛兀自笔直,昨夜也曾挂露凝霜,如今却横枝张扬,仿佛雨后梅枝一般。那如玉娇躯半掩半露,配着这绝代美颜实在令人爱之不够,怜之不尽。
他心中甜蜜幸福,却也有些小小怪责自己,大仇未报,却终于情难自已,将原本应远离此恩怨情仇的无辜女子牵连其中,实在是没心得紧啊。
可转念又一想,做那一肩承担的大男人、大仙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此刻坐享娇颜来得惬意!报仇是逼不得已,修仙却是自愿为之!如果能选择,龙玄一定会选择与小蜻蜓、褚雨墨三人快乐生活,过那平凡逍遥,春意无边的世俗生活。修仙?得道?飞升?都见你姥姥的鬼去吧!
正自混乱想着,褚雨墨朝向自己的身体微微一动,削肩轻颤,秀目微微开启,眯着眼望了过来。
龙玄用充满温情的眼神朝她对视,想给她经过初夜之后的第一次温柔。
褚雨墨见他凝眸望着自己,还有些惺忪,但一动身躯,发现自己两条玉腿胡乱交叉缠绕在龙玄腿间,不由得立马惊醒,急忙将腿轻轻抽回,放置棉被之内。
“昨夜……”那声音细如蚊鸣。
“昨夜……”龙玄依样而学。
“我们?”
“我们?”龙玄已有了几分笑意。
“唉呀!你好坏!”褚雨墨还是羞涩难当,可心里却是无比的明白,无比的清楚,无比的愿意。一头扎在龙玄怀中。
这素有“千年冰女”之称的绝世女子今日终于得到幸福的怀抱,从此便自走向另一种人生的道路路。
深渊之内,轩辕血魔听沈白衣讲完事情经过,血目凝住,说道:“那依你看,你的血婴是被人灭掉了还是被生擒了呢?”
沈白衣想了半天得不到完整答案,只说道:“不清楚,可……可这有什么关系吗?”
轩辕血魔静静望着他说道:“关系一定不小的,如果被灭掉还好一些,你便就此再寻一个重新修炼,如被人拘走,严刑拷打,逼着他分出神魂从而获知你的行踪,那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无用。而且如果敌人和你一样心有恶念,再与那血婴合为一处,就更难对付了!”
沈白衣道:“那血婴我豢养几十年也未有什么情感,不过它自身性情执拗倔强,敌人如欲强迫于他绝难使其就范!”
纪韵诗补道:“如果是龙玄得到血婴,不会引为自用,他可绝不是个有邪念之人。”
沈白衣见她如此笃定,有些许不快道:“那倒是,所谓名门高徒。肯定是道貌岸然得紧了!”提起龙玄,他肯定是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