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当然知道!”元宏杰额上冷汗涔涔。
“既然知道,那为何你们元家人拿了玉佩却不将之归还,还拿到这西南来当了换钱!”
“这……”
“元大人,安王为此很恼火,已经向本官对你们元家提起诉告,告你们侵占财物!元大人,侵占他人财物数额巨大的,至少要判入狱三年!”
“啊!”这可是元宏杰万万没想到的,不由惊得一阵错愕。同时也在心里将元初一骂了一百遍,若自己真的要被判入狱,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牵连,他急忙说道:“何大人有所不知,此物并非我所得也非我所当,一切都是我一侄女所为!我也是得到消息后就赶了过来,正是要把玉佩赎了带回京城交给安王的!”
何玉堂哪里听不出他的诡辩,“你侄女不是你元家人?”
元宏杰哑口无言。
“大人容禀!”元文远急忙上前行礼,“当玉佩之人已经被我们逐出家族,她已不是我元家之人,请大人明查!”
“是吗?你们莫不是为了推卸责任而欺瞒本官?”
“绝非如此!”元文远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还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当初把元初一逐出家族的文书和族谱。
他还真庆幸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做好了万全准备。他就知道这个元初一是祸害,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一开始就把这个祸害给赶了出去。
何玉堂拿过族谱与文书,仔细查验,证实它们的有效性。
“那当玉佩的女子姓甚名谁,父母何人?现在何处?你等把她所有信息写下来,包括她的生辰八字,本官会逐一核对,若有错漏,惹恼安王,到时你们元家定然不能脱罪。”
“一定一定,绝对不敢有任何隐瞒!”
元文远唯唯应道,立即提笔把有关元初一身世的信息,包括她的生辰八字详尽写出,然后交给何玉堂。
何玉堂接过看了一番,满意点头,“如此,我一会就派人到西山村把这位元初一带回来查问,若真如你们所说,那将是她一个人的罪责,与你们元氏家族无关!”
放元家人走后,何玉堂拿着玉佩和没收了的当票,以及元初一的身份信息走向后堂,把它们交到了等在那里的萧靖手上。
萧靖接过三样东西,向何玉堂道了谢,说道:“还请何大人给我与元氏保个媒,写份婚书。”
何玉堂大喜过望,“承蒙王爷看得起,下官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