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的男人,顿时被暴怒的殷北潇给打得整个人都趔趄了一下。
“盛司渊,你这个畜牲,我今天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殷!”
殷北潇怒吼道。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盛司渊。
他从鱼缸里将那该死的女人捞出来后,送到这里,就没有回去过去。
盛司渊站稳了脚跟,尝到嘴角的腥甜味,他伸手擦了擦。
“总裁?”
这时,一直在跟着他的保镖也出现了。
要是论武力的话,盛司渊是肯定打不过殷北潇的,这个人,可是进过军营的人,他怎么跟他比?
可是这天晚上,他挨了打,居然摆了摆手,让保镖退下去了。
“殷北潇,我们两个是谁放过谁?你真以为你开了那场记者招待会,你就万事大吉了?”
“!!!!”
还在暴怒中的殷北潇,听到这话,霎时,那眼睛里又是一阵熊熊大火燃烧。
“原来,这件事是你做的!”
“是,我告诉你殷北潇,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敢把我盛司渊当猴耍,我现在能留她一命,已经是对她的仁慈!”
他骤然冷狠下去的声音,就像贯穿冷风的利剑。
这一刻,当他提到那个女人,提到她对他做的那些事,他浑身迅速笼罩下来的狠戾和杀意,丝毫不比这个殷北潇弱。
因为,没人知道,就在缅北,他即使知道了她在骗他,他依然放过了她。
可她呢?
紧接着给他来了一出更大的好戏,她为了金蝉脱壳,让他亲眼目睹她的“惨死”!
让他一度在医院里躺了两小时才缓过来。
她凭什么?
凭什么五年后她还能这样羞辱他?是谁给她这个资格的?是因为她给他捐的那一点骨髓?
男人的手指都捏得嘎吱作响。
“殷北潇,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起,别再让我看到她,否则,我会让她永远都见不到孩子!”
他说出了最狠、也是最无情的话。
随后,他就在殷北潇还没反应过来的视线里,扬长而去了。
这狗东西到底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会拿孩子来威胁小禾?难道……他也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杀气腾腾而来的大哥,最后陷入了这样的迷茫里。
两天后,殷禾禾回到了帝爵山庄。
“殷先生,既然现在盛先生已经不愿见我,那我还是回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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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哥哥提出了辞行。
这件事她其实也想过了,现在宸宝已经做了手术,那她真的不用待在这也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