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两人的脑袋几乎是靠在了一起,也方便了严律清做点什么,他低头吻着容浅的唇瓣,“我们可以用一个行李箱吗?”
容浅解开他的领带顺手收好,嗯了一声,“我不知道该带什么样的衣服,你帮我决定吧。”
严律清起身找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他和容浅是共用衣柜的,常服几乎混在了一起,贴身衣物也是,生活上没有什么不方便,收拾起来也一样。
没多久严律清就整理好了要带上邮轮的衣服,有厚有薄,容浅的鸭舌帽都带了几顶。
“浅,你有墨镜吗?这是必须要带的。”
“没。”
“我有,你用我的可以吗?”
“嗯。”
严律清直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小李就送来了几副墨镜,还有两身浴袍和浴巾,泳裤都有四条,以及一袋容浅觉得没必要带上邮轮的东西。
他提着手里沉甸甸的袋子问严律清,“这也要带?”
“可以不带,落地西雅图再买也行。”
容浅耳廓微红地看着手里的袋子不出声,严律清走过来拿走那个袋子。
“八天七夜,我不可能什么也不做,还是自己准备的好。”
容浅不太自在地摸摸耳垂,只能假装没看见他把袋子收进行李箱。
严律清出门在外很不喜欢用别人提供给他的生活用品,他连沐浴露都要自带,于是这一整理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最后他们出门还是带了两个行李箱。
在去机场的路上,沈芃芃临时拉的小群不断冒出新的聊天消息,容浅一开始还会一条条认真看,看到后面发现看不过来了就开了免打扰,反正群里基本上只有沈芃芃和林信在说话。
这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玩乐这件事上异常合得来,想来可能是因为他们是非常典型的有钱有时间,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有一股随心所欲的劲,地球再大都不够他们野的感觉。
从源城出发到西雅图飞行时间大概是十二个小时,容浅几乎是一上飞机就开始睡,十二小时只中途醒过来一次,起来喝水上厕所,然后又接着睡。
严律清想和他说说话都没机会,只能趁着他睡觉偷亲他。
飞机落地西雅图时正好是早上,容浅在机场的公共卫生间整理洗漱,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尽管之前只匆匆见过一面,但容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戴着墨绿渔夫帽的男人是吴进,那个曾在晚上约着容皓去酒店吃饭,又在之后的九里桥高级会所坑骗容皓三万七账单的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