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赫继续说:“那他们就知道自己伤害的是谁,他们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伤害段予骆就是跟王室作对,因为他是我未来的另一半。我知道我肯定不能做以暴制暴的事情,但是我容不得半点他们试图侥幸的机会。"
老人听到这里笑了笑,她抬头看向陆星赫:“亲爱的,这件事不能这样算,合作归合作,你的伴侣是另外一回事,为什么要跟这件事扯在一块?我当然可以出面去解决这件事,但是你的终身大事不能这么草率。"
"我已经决定好段予骆就是我未来的另一半,他是我的omega,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不是这样的宝贝,祖母为你挑选了那么多个漂亮的omega小姐,你就一个都看不上吗?"
“我说过的,我只要他。”陆星赫姿态不卑不亢,他将老人扶到一旁的玻璃花房,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单膝膊在老人跟前,语气认真:“我从小都没有求过悠什么,只有这件事,我要给段予骆一个交代,不能让他辛辛苦苦为了推行这个计划,却因为我们而受伤,他会难过的。"
遮阳伞下,地面落着高大的身影,皮诚的单膝蹲着,与一侧的玫瑰花倒影仿佛相贴着。
"Bennett,你总是因为他跟我吵架。"
“我没有要跟您吵架,他是个很优秀的omega。
“我知道他是一个很优秀的omega,但他是个男孩子,我们王室王子的伴侣必须是女孩。”
陆星赫听到他祖母又开始要跟他绕这件事,他站起身,轻描淡写道:“如果您总是在
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推开或者是给我压力,我真的会越来越不喜欢洛尔曼。"
洛尔曼指的就是这座城堡。
但更深的意思是不喜欢什么就见仁见智。
老人眉梢凝固,她端坐的姿态优雅,面色也未改,怎么说也是个女王,尽管没有任何的实权,听到孙子这句话似笑非笑道:"Bennett,你这是在威胁我,仗着我疼你,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比较有个性而已。"
"这个爵位很快就是你的,地位,权利,金钱,我们克莱门斯王室的名誉,你不要吗?"
陆星赫神色淡淡,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他说:"我可以不要。"
没有段予骆他要来做什么。
说他疯说他傻都好,动力都没有了这些东西在他手里迟早玩完。
老人的脸上终于露出端倪,她冷声道:"孩子,你把爱情想得太美好了,它可不能当饭吃。"
"我说可以当饭吃那就可以当饭吃,更何况这一次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私心,这次示威行动本就不妥,如果政府不出面这场示威的后果只会越来越精糕,有可能哪一天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
陆星赫心知谈不要了,不想再这里花费时间,那他就换另一种方式,跟他玩舆论战术,那他也正好将跟段予骆大伯学的红客本事拿出派上用场。
他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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