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眼色的网友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还企图把火引到我的身上,【那你室友呢】
夏河微微蹙眉,“他么,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怎么就不知道了?我哪里表现得不直吗?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怀疑我的取向好吗。
夏河那些东西摆弄好了,“不说闲话,唱歌了。”
比起唱歌,我看那些小姑娘更想跟他聊天。
夏河唱了一首《等你下课》。
他的嗓音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有点温柔,有点性感,有点好听。
他还是有点东西的,我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甚至忘了自己本来打算关掉直播写卷子,不知不觉又听他唱了两首,直到夏河他妈喊他吃饭,他下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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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周日晚上没来宿舍。周一早上我从后门进教室,听到许多说,“老夏,你怎么总不吃早饭?”
夏河:“来不及。”
许多:“你这样不行。据研究,不吃早饭的人比吃早饭的人更容易感到饥饿。”
夏河:“相关研究表明,每呼吸六十秒,就会减少一分钟寿命。”
许多:“一名十二岁的少年,七年前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儿童。”
夏河:“你不能吃巧克力,因为狗吃巧克力会死。”
许多:“哎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心说,这一切都要感谢袁隆平。
我挪动椅子的声音引起了许多的注意,他回过头,“早啊。”
我:“早。”
夏河没有回头,但我感觉到他不着痕迹地坐直了,略显僵硬。
许多问:“你周末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
许多已经迅速适应了我的冷漠,毫不在意道,“段星言,你真酷。”
关键我确实没做什么,都是些琐事,买了些生活用品,按照新学校的要求买了练习册……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连着两天看了夏河的直播。这个更不能说了。
许多转回去捅捅夏河,“刚才说到哪了?来啊接着掰头啊。”
夏河低声说,“起开,我要学习了。”
许多发出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学习?我没听错吧,你学个几把学。”
夏河说,“滚,玩蛋去。”
我突然觉得挺对不住夏河的。怎么我来之前跟同桌谈笑风生,我一来心情就变得这么糟糕。
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有一次课间,我在走廊里就听见一阵豪放的大笑声,走进教室看见夏河正拍着大腿笑得不能自已。
那音量,我感觉他旁边的郑煜下半辈子都得靠助听器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