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爱吃。你自己吃吧。”
夏河探究地看着我,“是不是跟我客气呢,你肯定喜欢吃这个,我都看见你垃圾桶里的包装了。”
我偷偷买来吃不行啊?
看我垃圾桶,他怎么这么变态?
夏河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一块,“是我想吃。买一送一,我吃不下两个,你帮我吃掉一个。”
他又在给我递台阶,他总是这样,明明糙的不行,有时候却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坏。
我谴责自己。
夏河不是你的朋友吗,朋友谈恋爱,应该祝福,而不是因为觉得会被疏远就对他冷着脸。
不能这样自私。
我觉得自己想通了。
可是蛋糕吃进嘴里,怎么那么苦呢。
那天晚上夏河也少见地没怎么开口说话。
我和他,好像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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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生物课是进实验室。
“验证dna和rna的分布”实验,要制作口腔上皮细胞装片。
我和夏河的实验台上只有一根牙签,夏河举手告诉老师,老师说暂时没有多的了。
我把牙签掰成两半,“没关系,我们一人一半吧。”
我装片都做好了,转头一看夏河还没动,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做?”
夏河说,“会疼吗?”
我:“?”
我想起他害怕打针抽血,他难道是尖端恐惧症吗,居然连牙签都怕。
我安慰他说,“你自己轻一点,不会疼。”
“我不敢,”夏河恳求地看着我,“你帮我行吗?”
这……这要怎么帮啊。
“我帮你的话,控制不好力道,怕弄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