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听杨太医提起过,少爷在五年前岐山猎场气急攻心而吐血,虽然后来看似痊愈了,但身体却没完完全全的好,要知道调理身体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自个儿的身体,少爷得自个儿珍惜。”张玉清提醒。
五年前他才五岁,年纪轻轻竟然会气急攻心,张玉清听到后还吓了一跳。
“放心,我最是怕死,也最珍惜我自己的命。”李墨染笑着上了马车。
赵元崇跟上:“走吧。”
通州。
十二月的通州城,比京城要暖和。
“好热闹,看青楼门口妖媚的姑娘们,还有那一个个用眼睛吃她们豆腐的男人们,比起京城的纸醉金迷,这里的人更是过得舒坦。”李墨染悄悄掀起窗口的帘子往外看。
“当心风吹进来。”赵元崇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妖媚的女人,暴露的身体,之玉可是喜欢了?”他转过李墨染的身体,眼中略闪过几分暗沉。
李墨染挑眉,然后嗤嗤的笑。
“之玉。”赵元崇的眼神沉了下来。
“你看我这个年纪,这样的身体,能喜欢妖媚的女人和她们暴露的身体吗?”李墨染反问。
“若是你长大了呢?”赵元崇又问,眼底波涛汹涌。
“那如果我说我会喜欢呢?”李墨染反问。
赵元崇不说话,抿紧着唇看着他,脸上闪现阴鹜的笑容:“你说呢?”
李墨染的笑声更大了,也放肆了。“赵元崇,你此生非我不可。”
赵元崇不否认,却是很认真的指出:“是你从小勾引我的。”在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时候,就勾引他接吻,一切都该怪他。
“所以?”
“所以我情不自禁,情难自禁,情非得已,情深似海,情……”
“闭嘴。”李墨染想一脚把他踢下马车。
好在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到了李宅的门口。原本的张宅,已经改名为李宅了,只是牌匾还没挂上。吕管家带着秦诺、张铁黎在门口等着,宅子里没有其他的下人。
“见过少爷……两位少爷。”吕管家行礼。
“都起来吧。”赵元崇抬头,看上门口,“我来题字。”
“这是我家的祖宅,自然是我题字的。”李墨染跟着跳下马车。
“你家就是我家,你的就是我的。”赵元崇从善如流的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