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听了白了铁牛一眼说:“铁牛哥哥,你看这大地多美呀!咱们这次出门算是出对了。
铁牛哥哥,别没事儿拿兄弟我找乐子,那有意思吗?
铁牛哥,比比咱俩谁的马快?
驾、驾……。”
说着,段无极打马往前跑了下去,铁牛见了在后边打马紧紧追赶。
没有二个时辰,两个人就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
中午时分,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喂了喂马,然后打马继续往前奔跑,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就进了山区。
只见两边群山林立,道路也变得崎岖难行了,两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欣赏着这两边的山景。
由于道路难行,这马匹自然而然地也就慢了下来。
正往前走着,那铁牛眼尖,铁牛用手一指。
“兄弟,快看,那边树林边上又有人上吊呢。”
段无极一看,可不是吗,只见一个人站在了石头上,正把脖子往里钻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怎么这上吊的事儿都让咱们碰上了呢?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救的话,咱们就把他救下来,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呀!”
两个人急速打马直朝那个人冲了过去。
到了近前一看,只见上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这人长的白净的脸,大眼睛,长的挺好看的,只见这个人哭啼啼在那磨蹭呢。
铁牛见了高声喊道:“这位大哥,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呢?干什么非要上吊不可呢?
下来,俺们哥儿俩有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那年轻人见来了骑马的两个小子,哭啼啼地说:“两位,你们还是别管我了,你们谁都救不了我,我今天是非死不可了。”
铁牛见了笑道:“我说大哥呀,咱们商量商量,你这身衣服挺好看的,临死之前能不能把它脱下来送给我们?你这快要死之人了,你要它有何用呀?
还不如送给我们结个善缘,你穿着它死了这衣服可就不值钱了。”
段无极仔细一看,心说:这衣服还是真漂亮呀,只见海蓝色的上衣,青蓝色的裤子,粉底儿快靴,好一身行头。
这小伙子腰间还挂着一把宝剑呢,一看也象个练武之人。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别跟人家开玩笑了,看人家哭的多伤心呀!”
那年轻听了脖然大怒。
“你们俩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我这上吊之人正下不去手呢,你们却来跟我要衣服,我,我今天跟你们拼了。”
这个年轻人跳下石头拔出宝剑来就要动手。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这位大哥,我哥哥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你的这身衣服我们怎么看的上?
来、来,坐下,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跟我们哥儿俩说说,看看我们哥儿俩帮的上忙不,帮的上忙不是更好么?帮不上忙你再死不迟呀?
再说了,你家没有父母家人么?干什么要自寻死路呢?”
那年轻人听了才知道人家是为了救自己而来的,现在见段无极寻问,不由得口打“咳”声说:“咳,别提了,我本是那山东齐州府登州人氏,我叫曹秋豹,现在在那靠山王的帐下任旗牌官。
这次我跟随老王爷进京见圣,那五王杨芳送给老王爷几车礼品,那老王爷有事儿先走了,临走之时命我等押着这五车礼品往回走。
谁知道这次我们算倒了大霉了,我们刚走到前面那座小山的时侯,谁知道从山上冲下来了一帮子山贼,足足有二百来号。
这帮山贼那才叫厉害呢,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们这帮人打散了,把我们的五车货物全抢去了,这叫我回去如何交待呢?
你们是不知,丢了那老王爷的礼品那是死罪,回去也得被砍头示众,你说我一个小小的旗牌官,每年也挣不了几个钱,这要我自己赔偿的话,我就是变卖所有的家产也赔不起呀!
想了半天,我这是实在没活路了,顾而才寻此短见。”
说完,曹秋豹呜呜地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