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池也不闹,“挡好狗的道。”
“你!”雪敬竖起了那双吊梢眼,带着几分刻薄相,想到临行前爹爹快去快回的交代,当下也不多争执,只是侧身欲走。
谁料风清池也朝一边一侧,又拦住了她的去路。
如此往复几次,雪敬受不了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风清池笑眯眯地,一双清丽的眸子完成了月牙,看上去格外灵动,“也不怎么样,就是想让你当众跳个脱衣舞。”
她竟一副“想请你吃个饭”一般的自然语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你不要脸!”饶是雪敬脸皮子再厚,为人再狠毒,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罢了,哪里被人这般用言语调戏过?
风清池也不恼,“我有什么不要脸的?谁跳了才是不要脸吧?”
说著,她死死地盯住雪敬的眼眸。
雪敬只觉得那双清澈眸子中像是有什么吸力,引得她只想深深地盯住,再也不分开。
忽而,那双美丽眸子中金光一闪,随后她失去了意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风清池微微一笑,闪身躲进一边的回廊中。
和以往被催眠的人不同,她的脸色不再是呆滞,而是带着一股天然的媚态,身子也变得娇软,没骨头一般摇摇摆摆。
至于采买时手里提着的篮子,早已经跌在地上。
“啊,好热啊……”她以妖娆的姿态抚摸著自己纤细的脖颈,眼睛半眯,目光迷离,鼻端若有若无的喘息,更是引人遐想。
缠在脖子间的鹅黄丝巾被她扯下,握在手中随风舞动,伴随着娇笑声一起打在赶过来的家丁脸上,痒痒酥酥的。
她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随手抛开了丝巾,任由它盖住家丁的脸。
坦白说,雪敬虽然长相刻薄了一点,但五官还是端正的,如今做出媚态,削弱了平时的尖锐,反倒多了几分美感。
那被丝巾盖住脸的家丁,忽而觉得鼻端一股热流缓缓流下,鼻血沾湿了鹅黄的丝巾。
这边的动静招来了不少人,大家都窃窃私语地看着她站在出府必经之路上,如蒲柳一般扭动着腰肢,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却没人敢去唤醒她。
毕竟这位的性子,大家都略知一二。
有好事者急忙跑去找二管家。
“孽障!你在做什么!”二管家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大叔,见到自家女儿魔怔一般的行为,怒声呵斥。
还好,他来得还算即使,雪敬只将将把最外层的外衫剥落肩头。
听到父亲的声音,她身子震了一震,回过神来。
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们,见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和家丁脸上的丝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尖叫着跑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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