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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话张枫（第2页）

&esp;&esp;而张枫的手指在餐桌上不断轻敲。

&esp;&esp;「照顾你、陪你、陪你哭、陪你笑、虽然没办法常常约会，但约会行程都是你说了算、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买给你、你说想被人看见，我帮你当上学生会会长。这些，难道还不够吗？」没有情绪，全然冷静的分析语言。

&esp;&esp;就像做生意在谈判一样。

&esp;&esp;「你做的很多，很好，甚至可以用完美形容。」学生会会长点点头。

&esp;&esp;「但你不满意？」

&esp;&esp;突然，张枫的女朋友伸手抓住那正在轻敲餐桌的手。

&esp;&esp;像触电一样，张枫猛力将手从掌握中抽出，身形拱起。

&esp;&esp;「现在……」哀伤的语气：「连在公共场合，我也不能碰你了吗？」

&esp;&esp;仅仅只维持两秒的失态身姿，张枫回到那完美的端庄坐姿。

&esp;&esp;「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sp;&esp;「说谎！」学生会会长大力拍桌。她那模样，没有任何人见过。

&esp;&esp;整个咖啡厅都安静了。

&esp;&esp;肃杀的气氛一闪而过。

&esp;&esp;刚刚正欢乐的互相涂蛋糕奶油在彼此脸上的庆生一眾，也都一脸诧异的转向这边。周遭一阵窃窃私语。

&esp;&esp;「生气没有帮助。」张枫从容的说，双手交握在腹上。

&esp;&esp;他的女朋友绷着脸，双手搭在餐桌边缘，微微颤抖。

&esp;&esp;逐渐，咖啡厅恢復了正常的喧哗，一旁的庆生趴依旧进行，只是很明显欢乐气氛收歛了不少。

&esp;&esp;「我想听实话。」淡淡的口气。

&esp;&esp;「你想听什么？」

&esp;&esp;「我想听实话。」

&esp;&esp;一阵叹气。

&esp;&esp;「所以……你想听什么实话？」

&esp;&esp;「你爱不爱我？」

&esp;&esp;四週的声音彼起彼落，但我的专注力此刻来到一个巔峰境界。

&esp;&esp;张枫笑了一声。

&esp;&esp;「怎么？搞了半天，结果是要问我这种偶像剧常出现的俗套问题？」

&esp;&esp;「我想听实话。」

&esp;&esp;「我的回答对你没有帮助。爱是什么？这世界上有千千百百种定义，爱跟喜欢之间又有许多种相似的性质，以某个角度来看，爱可以是种信仰，但对一般人来说」然后张枫就被打断了。

&esp;&esp;那双搭在餐桌边缘的手；白皙而漂亮的双手，此刻青筋暴露。

&esp;&esp;「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要……给我扯些……有的没有的……学弟……」学姐每个音节都因愤怒而颤抖，但仍强压低着音量。

&esp;&esp;「你想听实话？」

&esp;&esp;「对。」

&esp;&esp;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esp;&esp;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互瞪。

&esp;&esp;瞪到服务生将我点的千层肉酱麵端来，也将他们的香草嫩鸡奶油燉饭、乳酪青酱义大利麵端上。

&esp;&esp;直到服务生离开之后。

&esp;&esp;「？」学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