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经常?”花春一愣,侧头看他:“皇上方才…跟臣妾做的是同一个梦吗?”
他怎么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宇文颉抿唇,揉了揉眉心道:“朕梦见你我在大牢里诀别,朕有话没说完,你却不愿意继续听了。”
那还真是同一个,花春干笑,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上一世的记忆了,青袅说过,上一次的宇文颉是要杀她的,而且最后也是亲眼看着她被斩首,半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不过这梦境里来看,皇帝好像是想解释点什么。
叹了口气,花春抱着膝盖蹭到皇帝身边,眯着眼睛问:“皇上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宇文颉挑眉:“你想说你我上辈子就是认识的吗?”
可那梦境里,他还是皇帝,她也还是臣子,分明跟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对话没有发生过而已,说不定只是臆想出来的梦境罢了。
“呃,您还是当臣妾没说过吧。”摇摇头,花春决定放弃,上一世已经只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她也只是从青袅那里听见些片段,本身是没有那段记忆的,皇帝就更没有了。反正如今已经花好月圆,那还在意上一世的恩怨干什么呢?
“继续睡吧。”打了个呵欠,花春立马又倒了回去。宇文颉看了她一会儿,勾了勾唇,也想跟着倒回去。
但是,在他躺下之前,秦公公就进来了,蹑手蹑脚地想将一封信放在桌上。
“直接拿过来就好。”帝王眼尖,开口说了一声,吓得外头的秦公公一个趔趄,连忙进来请罪:“奴才吵醒皇上了?”
“没有,本就已经醒了。”
接过信,宇文颉好奇地翻了翻,秦公公道:“这是攻玉侯让奴才转交的,说是与青袅姑娘有关……”
话还没说完,旁边躺着的花春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伸手就从宇文颉手里将信抢了过去,急忙忙地打开。
“i’vereachedwhere,youdid’thavetoworryabouttheniwanttotellyou,thatterafteriwasgone,ihopeyoucanhaveagoodlife,fetaboutthebadthgsbefore,iwilltaketheawaybesishes,yfirend”
手轻轻颤抖,花春震惊地将这信看完,跌跌撞撞就下了床,抓着秦公公问:“攻玉侯出宫了吗?”
“应该快了。”
外裳都没来得及穿,花春直接就冲了出去。
“你做什么?”帝王吓了一跳,跟着下床,拿起她扔了的信扫了两眼。
“……”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文字?密语吗?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花春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贺长安刚好走到宫门附近,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二哥——”
微微一愣,贺长安停下步子回头,四处看了看,却没看见人影。
“幻听了吗?”嘀咕了一声,他正要继续走,却见远处的宫殿之间有个小黑点正朝这边狂奔而来。
这么远,竟然能叫那么大声?贺长安震惊了,眼睁睁看着花春披头散发跟个疯子一样地冲过来,只能张开双手将她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