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什么要意这些?她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会意一个强迫她人。
再说,段之翼本来就和陈雨烟沆瀣一气,不清不楚。两人好真搞一起,然后顺便放了她,这才是她期望。
可为什么她心里就是隐隐有点闷闷不乐?
卫蓝烦躁地翻了几个身,用力捶打了几下枕头,忽然又像是受惊般猛地坐起来。
这一刻,如同福至心灵,又如同当头一棒,她不得不承认,她因为段之翼和陈雨烟而不开心,很不开心……
她怔怔地看着卧室中柔和温暖灯光,有那么一刹那,忽然觉得很冰凉。
段之翼回来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卧室漆黑一片,他以为卫蓝早已入睡,便摸着黑去浴室漱洗。
洗漱完毕,钻进被子中,见卫蓝背对着自己缩成一团,他轻手轻脚从后面抱着她。
只是刚刚抱上那温香软玉,卫蓝忽然动了动,挣开了他。
“没睡着?”段之翼有点奇怪,手脚再次揽上去。
卫蓝不回答他,只是再次挪了挪身子。两人这样温热地贴着动来动去,段之翼便生出了点感觉,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胸口,靠她脖颈后细细密密地亲着,一手则伸进她睡衣内贴着她肌肤抚摸。
“你走开!”两个人经过一个多月厮磨,年轻身体早已经彼此熟悉,卫蓝被他这样浓重呃,瞬间便有些软了力气,只是心里还憋着一股气,便推开他不悦地开口。
段之翼愣了愣:“你怎么了?”
他不是傻子,这些时日以来,卫蓝对他态度,从初抗拒排斥,到近柔软顺从,他都是看眼里。他甚至已经生出一丝欣喜,也开始对未来有信心并期待着。
现下,她忽然这种语气,着实让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卫蓝转头过,黑暗中看着他,语气却是异常平静:“段之翼,你是不是就想和我做这种事?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是不是一个供你泄欲工具?”
“你……”她话让段之翼蓦地坐起,怒不可遏,“你就是这样想我!?”
卫蓝对他怒气不以为然,语气带着点嘲弄和不屑:“你告诉我吧,什么时候放我走?”
段之翼从床上跳下来,拿起自己枕头摔地上,大吼道:“你就这么想离开?好,我成……”
只是后面那个“全”字未说出来,他已经反应过来,立刻收声,转而又怒道,“你想都别想。”
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隔日两人都冷着脸,谁都不搭理谁。
卫蓝做了早餐,也不叫段之翼,自己吃完,便出门自己打车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