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
了。
“好姐姐……”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甚么话都是多余的。此刻帐内烛影
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
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
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下体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恣意驰骋个数百
来回,哆嗦着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么?难
道还能少了你的么?”
说着,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后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
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发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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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
了我一个微微抬晃的极度饱满的肥臀,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
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
我脑袋夹於腋下了,我就势往前一扑,将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当”的一声
掉落帐外,回臂将我紧紧搂住。
好一阵子,两人只顾喘息,没有言声。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从迷醉中缓过神来,於她酥软的胸前侧出脸鼻,喘吁吁道。
连护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额头一弹,娇笑道:“像猴儿一样趴在人家身上,
是想吃奶么?”
“正是!且让我……尝尝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将她襟口扒开,露出一团雪白饱|乳,一口咬下去,却似将她整个身子
叼起了,原来是她挺腰来凑。
连护法吃吃娇笑,身儿乱扭,不须片刻,我被她闹得口干舌燥,手儿急乱,
一劲儿去摸她下体,触手圆滑,是她的臀儿,再往下来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
往上撩。不料她裙底下寸缕未着,直翻出两只雪白丰腴的大腿,我退开身子,索
性将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见鼓丘饱满,下方直直一缝,不见纤毫,心想:莫非这
是传言中的白虎?急切间分开她两腿一瞧,依旧是一道紧闭的肉缝,似乎中间少
了甚么东西,惊骇中,我不禁挣出一头冷汗:“姐姐,你
的那儿……怎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