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齐心洋的父亲,齐厅长。
他正抬起他那个高傲的地中海的大脑袋,俯视田春生和田全有。
“我闺女历来单纯,我的家庭教育,从来都是告诉他们为人要正直、善良、随和、与人和善。”
“所以他扛不住你的甜言蜜语,信了你的鬼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她就是想抱上我的大腿,将来好能分配到省城。”
“我告诉你,你这是做春秋大梦,趁早死了这条心。”
“害的我昨晚跟闺女谈了一晚上,他都转变不过来思想。”
“所以我今天亲自来找你,多是钱你能跟她提分手,说个数就可以了,不用再煞费苦心!”
齐心洋看着田春生,说了这么一番话,听得田全有血压升高,刚恢复好的心跳又加速了。
田春生也坐在床上全身发抖,没想到齐心蕊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
来了就趾高气扬,说他勾引他女儿,接触齐心蕊的目的不单纯。
竟然把他想成攀附权贵的人了,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
气的田春生把床单都快抓碎了。
“还有你,刚才你说我儿子打断你儿子的胳膊,你可有证据?”齐厅长鼻孔又对着田全有喝道。
田全有,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在村里是富裕户,身份地位也高。
但是在人家大厅长面前,本身就矮到尘埃里去了。
大气不敢喘。
再加上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即便说得出来,他也确实没啥证据。
“不说话,就等于没啥证据,没证据的事,你就不要乱说,小心我让公安把你抓起来,告你诽谤。”
齐厅长鄙视的看着田全有。
“还有你教育也有问题,这小子能考上金陵大学,是你们祖坟冒青烟了,就该安安分分的把书读完,分配到县里,为建设祖国做贡献。”
“而不是老想着走捷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
“怪不得你手都残疾了,估计跟你儿子一样。在厂里上班也不专心工作,胡思乱想,把自己搞残了。”
齐厅长像个泼妇一样,骂完田春生,开始侮辱田全有。
田全有气的说不出话来,田春生想回怼,又顾及齐心蕊。
但是屋内还有个田大勇和田夏呢。
田夏当即就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