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他出声招呼。
两店伙闻声止步,回身答问:“客官有何吩咐。”
他不知凶险临头,泰然走近说:“请照望房间,在下午间方可返回。” 一名店伙笑道:“好,小的把房间锁起来便是。”
他毫无戒心地超越,信口说:“有劳了。
接着,两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双背胁。
两店伙一左一右从后面挟住了他,低喝声入耳:“老兄,识相些,请不要运气行功,咱们都是行家,不希望制你的穴道,咱们要你合作。”
他心中暗想,沉着地说:“两位,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
“你是四海邪神辛文昭?”右面的店伙问。
“不错,正是区区。”
“那就对了,没认错。”
“两位……”
“别废话,走!”
两人挟住他,折入另一条走道,径奔西后院。
西后院冷冷清清,似乎昨晚并没有客人留宿。
到了一座厢房前,房门悄然开放,里面有人叫:“把人带进来。”
刚踏入房门,里面的人又叫:“先教训教训他。”
声落,“噗噗!”两声闷响,左右耳门各挨了一掌,只打得他眼前金星乱飞,耳中轰鸣不已。
接着,双肩尖各挨了一重击。
他感到全身发麻.双臂像是废了。
他只知道被人向里推,身躯凶猛地向地面栽。
有人擒住了他,缴了他的剑和百宝囊。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重的掌脚,可怖的重击令他觉得浑身的骨头快要松脱、崩散,天旋地转不知人间何世。
倒下了又被拉起来,拳掌着肉,痛彻心脾,脚踢尤其凶狠,挨一下如同受千斤重锤撞击,终于,他昏厥了。
一盆冷水浇醒了他,他瘫痪地躺在水液腕的地面。
眼前仍感晕眩、耳听阴森森的沉喝震耳欲聋:“站起来,别装死狗,这一顿掌脚要不了你的命,你挺得住挨得起。”
他吃力地铤起下身,看清了床上坐着的三个人。
四周,有六个人双手叉腰,盯着他不住狞笑。
“这六位仁兄打得我好惨!”他心中狂叫。
床上三个人盘膝而坐,中间那人年约半百,鹰目炯炯有神。国字脸,鼻直口方,一表非俗。
右首那人年约四十出头,剑眉虎目颇具威严。
左面那位仁兄更俊,二十上下、书生打扮。面白唇红目似朗星,潇洒中带有三分英气,绝非凡品。
三人都佩了剑,不住向他冷笑。
他吃力地挣扎而起,几次软倒终于站起了,一面整衣一面问:“诸位,咱们陌生得很,辛某似乎过去与诸位并无过节,为何如此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