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急的跺脚解释:“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说,杰奎莉,那件事我谁都没告诉啊,我知道女孩子的名节重要,我……”
“你给我住嘴!”
她指着我骂:“你这种女人!我算看清了你,你表面上安慰我,做出一副温良娴淑样,可是背地里却拼命挖苦人,添油加醋的刻薄人,你实在太让我恶心了!”
我呆住了。
她摔门走了,我气的撑着洗手盆,眼前发黑。
我基本弄明白了这件事,怪不得最近办公室里总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开始不以为然,现在我是明白了,原来她们是在讲杰奎莉的事,可这件事是怎么传出来的呢?我守口如瓶一字未提,是谁把这件事捅出来的呢?
杰奎莉认定了这件事是我散播的,我百口莫辩,私下里想找她解释,但她根本不听,她认定了就是我。明明是有人陷害我,可是我找不出那个人是谁,而现在,我发现矛头不单指指着杰奎莉,狠狠的矛头在指着我。
我心烦意乱,以前没有工作时,我在家俊的身后做他的女人,每天我只是想着如何讨一个男人的欢心,现在我到了这个脏与臭的现实社会,我才发现,要讨好所有人实在太难了,就算我卖骚讨好,也未必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我气极,可是又无可奈何。
很巧合的,家俊在当天下班时给我打电话。
我现在已经不再冲他发脾气了,接电话时我很平静。
“还好吗?”
“不太好,你呢?”
“也不太好。”他回答,“不妨把话说来听听。”
“好。”
我们竟然一起说道:“你先说,你先说。”
多么具有讽刺意味,我们两人竟然相敬如宾。
我命令他,“你先说。”
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有些低迷:“今天我很苦闷,上个月打的一个官司,我是控方代理人,起诉对方故意伤人,我们胜了,对方败诉,犯罪者被判刑进了监狱,但今天我得知一个消息,那个犯罪者在监狱里不堪思想重负,他吞了一把汤勺,而那汤勺是磨尖了把柄,刺穿了他的胃部,他又被送进了医院。”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死了吗?”
“没有,被抢救过来了。”
“哼,原来我以为女人是愚蠢的动物,现在看,男人更加的愚不可及。”
“丁叮,如果我当时态度不那么强硬,也许法官会给他判缓期。”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做了坏事再说对不起,屁用没有,同样,进了监狱再想自杀,干脆死了更好,还给国家省子弹。”
“他罪不致死,最多几年就出来了。”
“你没有错,你只是做了本职工作,申张正义,假如你当时松懈一下,他得了缓期,那么受害人呢?你可曾为受害人考虑他们的立场?”
他轻声在那边说道:“你说话这么坚决,从前你不是这样。”
我无奈的说道:“从前?我从前是什么样子?端着绣花撑坐在家里绣花的吗?我真是个绣花枕头,家俊,我现在不是了,我是小白兔,可是外面的大秃鹰攻击太强,我只能让自己更强。”
“你变了。”
我轻叹:“是,我是变了,我心肠变硬了,脸皮变厚了,冲我现在的铁石心肠没心没肺,我足可以哈哈大笑着长命百岁。”
他又在电话里轻轻笑了,半晌他说道:“听到你的声音,解了心头的一团迷雾一样,真好。”
8:家俊:我真的,很想你。
我顿时心里又有些炽热,但马上间,我清醒了。
他又问我:“你呢,说说你,你又有什么烦心事。”
我叹口气,把我遇到的烦恼告诉了他。
他帮我分析,“很明显,你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