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龙公子在二皇子殿下心中的地位也不低啊。
军医想着,赶紧向帝华嵘请安,帝华嵘却不耐地打断他,冷冷道:“快给他看看!”
“诺。”军医闻言立刻伸出手,按在龙离的手腕上,同时眉头紧蹙。
“怎么样?”帝华嵘冷着脸问。然而他的眼睛却暴露他的一丝不安。
龙离一只手捂着头,发出痛苦地呻吟。
“脉搏跳得很快,但是身体非常健康。容臣再看看龙公子的其他地方。”说着,军医便扒开龙离紧闭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珠,又起身想去碰龙离的头。
谁知他刚碰上去,龙离便痛唿一声:“啊!”
“怎么了?是不是你碰疼他了?!”帝华嵘脸色难看地瞪着那军医。
军医觉得自己很无辜,但他不敢反驳帝华嵘,只能道:“微臣惭愧,龙公子这头疼来得突然,而且闻所未闻。”
“你只需告诉我你能不能治好便可。”帝华嵘眼眶赤红。
“这……”明明是凉爽的秋天,军医却觉得全身发冷。
他觉得只要自己说个“不”,帝华嵘便会毫不犹豫地斩了自己。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容臣先开两副药,若是吃完后还不曾好,那臣也没有办法了。”
“去吧。”帝华嵘黑着脸,挥了挥手。
他其实已经从这军医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为难。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龙离是怎么回事!
帝华嵘看着已经疼得在抽搐的龙离,心疼得不行,立刻冷冷道:“廖奇,把彩衣给我捉来!还有,我要你三天之内将整个北疆的名医全部带来!”
“诺!”廖奇立刻领命离开。
那军医则去开药方给龙离抓药煎药。
帝华嵘轻柔地抚着龙离的背,哄道:“你忍忍,马上就会有人治好你的头疼了。”
龙离气若游丝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
他已经疼得没有力气说话了。
没过多久,一身狼狈的彩衣被带了进来。
彩衣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她扑到帝华嵘脚边,泪流满面地哭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在醒酒汤里放的啊!”
帝华嵘面若冰霜,寒气四溢:“除了,你还在那醒酒汤了放了什么?!”
彩衣闻言迷茫地抬起头,眨了眨眼:“没有啊,我就放了啊!”
“不可能!那离儿为何头疼成这样?!”帝华嵘语气森冷。
彩衣本以为帝华嵘是因被自己下药而恼火,谁知好像并非如此。她立刻楚楚可怜地哭道:“奴婢冤枉啊!龙公子的头疼,和奴婢没有一点关系啊!”
“哼!”帝华嵘冷笑一声,“既然你如此喜爱下药,那我便让你享受个够!来人!”
“在。”廖奇出列。
“把她给我丢去做营妓!”帝华嵘目光如刀。
彩衣懵了。
但下一瞬,她便疯狂地大吼:“不要啊殿下!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奴婢根本不敢害龙公子的啊!”她一边抱着帝华嵘的腿求饶,一边疯狂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