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有种下课铃响的感觉,休息十分钟,吃吃别人的瓜,我的先放一放。
“真没事?”旁边的席旸,看着虞予幸重复了这句话。
虞予幸试探的眼神丢过去:“那,有事?”
席旸精准把虞予幸刚才干掉的那瓶酒挑了出来,放在虞予幸面前,眼神仿佛在说“解释解释”。
虞予幸吸吸鼻子。
其实他现在装也来得及的,只是他不想骗人了。
不想骗席旸。
虞予幸对席旸拧了一下眉,嘘声:“回去再说。”
当务之急是眼前这个喝了大醉的人。
席旸今天也戴了眼镜,他推了推,一副暂时饶了你的样子,按了一下虞予幸的脑袋。
转头,残缺傻笑着看着他们俩,嘴里一个鸡排,咔吱咔吱。
回到正题。
“怎么突然过来喝酒了?”虞予幸问。
残缺表演一个十分钟下课结束,神情立马悲伤了起来:“他昨天晚上又给我发了小作文。”
虞予幸忍住没翻出白眼:“感动死你了?”
“不是不是,”残缺自己笑了:“哎呀,就是,哈哈,还挺感动的。”
虞予幸:“说的什么?”
残缺眼神犹豫。
“我出去吧,你们聊。”席旸说。
虞予幸这才意识到残缺刚才看了席旸一眼是什么意思。
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太把席旸当自己人了。
不过残缺说:“没事,”他又进入伤情状态了:“也没什么,席旸知道也没事。”
他把手机拿了出来,翻到了狗东西的微信。
入眼,就是好长的白色框,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
残缺滑得很快,但很不巧,虞予幸正好有一目十行的本事,狗东西虽然写的东西多,但来来去去就那么点东西,文笔还特别的白,很容易扫完。
说自己结婚是被迫的,很对不起你,但求你不要删掉我,给我留个念想,你是我的执念,我永远爱你。
“笑死。”
看完,虞予幸评价了这一句。
残缺挑眉:“你这就看完了?”
不等虞予幸回答,残缺也问席旸:“你也看完了?”
席旸:“看完了。”
残缺:“你俩看挺快。”
席旸:“你这是在故作轻松吗?”
残缺像是被席旸戳到了什么,呜的一下哭出来:“看破不说破啊。”
虞予幸:“……”
虞予幸:“你不是说只为他难过五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