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钉很快取下来,虞予幸也把抽屉里的碘伏拿出来。
席旸顺手就接过去了,看起来是要帮虞予幸涂的。
你不帮虞予幸也要让你帮。
嘿嘿。
两人坐下后,席旸拿起棉签一下子就靠近虞予幸了。
虞予幸侧着脑袋,看着小艺柜子上贴着的一张小兔子的贴纸,脑袋空空。
其实也不用说什么“看,有小鸟”,席旸也还是很容易就被转移话题。
“疼了要说。”
几下之后,席旸道。
虞予幸感受着耳朵凉凉,毫无温度地说了句:“啊,疼。”
席旸:“疼死你。”
虞予幸:“你好狠的心啊。”
“好了,换一边。”
说完,席旸吹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单纯是凉凉了,是冰冰凉凉。
而且席旸,你知道,你把风,吹到,虞予幸耳朵里了吗?
虞予幸身体比耳朵还敏感地耸了一下,倒吸气“撕”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席旸。
席旸也在看他。
很糟糕的对视。
很不对劲的对视。
糟糕的是虞予幸。
不对劲的也是虞予幸。
他心跳不争气了。
“耳朵。”席旸开口了。
虞予幸干干地哦了一声,转过去。
熟悉的凉意点在了虞予幸的耳垂上。
冷静。
“你怎么认识郑涛的?”
耳边,席旸问。
第二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