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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衣原本搭在那墨蓝锦缎上的双腿此刻已经蜷起,绕过沈裴,足跟分别抵在了男人身后的铜马背上,那缀着东珠的绣鞋也都掉落在地,绣鞋旁侧还有那深色的披风堆叠着。
小姑娘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外头罩着的软衫搭在了臂弯处,这般坐直了身子,竟比沈裴要高出了不少,沈裴的头顶堪堪只没过她的肩头。
沈非衣一手托着沈裴的后脑,一手扶在他的肩头,腕上的银铃在频繁的响动,清脆又急促。
她坐在马背上身子不停地在颠簸,鬓上的流苏都上下的摇坠着。
马儿跑起时,她生怕从马背上摔下,便将沈裴搂的更紧。
这是一匹烈马,在草原上驰骋,从堆积的水洼上踩踏而过,便激起一阵阵“啪叽”的水声。
烈马速度有些快,沈非衣便怕的哭出声来。
可即便是害怕,她也不敢放声大哭,哭声参差不齐,时而急促,时而短暂,急促时便啊出声来,短暂便是一些高低不平的气音。
她坐的实在是有些高,况且这地方又上下晃动着,除了沈裴,她便没有其他可以扶着的东西了。
沈非衣坐在马上不知颠簸了多久,那烈马似乎不知疲倦似得一直在跑,让她哭的嗓子都有些哑。
好不容易马儿稍稍减缓了速度,沈非衣得以喘着气舒缓,可那烈马却又猛地开始加速,吓的沈非衣立刻又环紧了沈裴的脖子。
这次的速度比方才要快的多,沈非衣不由得有些慌乱。
她抚着沈裴的后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带着支离破碎的哭腔,“哥哥不行”
小姑娘声音软的腻人,“我我月事十几日前才走的”
第047章
◎闷热◎
沈非衣说话时,身子又不敢用力,只能攥着沈裴肩上的衣料,那玉指张开,深入沈裴的发间。
小姑娘肩头玉肌雪白,腰间堆叠着鹅黄色的系带,连带着那襦裙也环盈在腰间。
沈裴一手托着沈非衣,一手扶着她的腰,也怕她从马上掉下去似得。
头顶的悬月高挂,似乎能透过那清冷的月光看到了寒宫的玉兔。
那玉兔呈着淡粉色,也在月影里上下的跳着。
沈裴只觉得好似出现了幻觉,那兔儿离开了穹顶的月宫,跳进了他的手中,落入手心时滑柔松软,十分乖顺。
他将脸凑贴近兔儿,薄唇落在了上头。
轻咬了一口小巧的兔耳,那兔儿微动,似乎是难以承受疼痛一般,可却又极快的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