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5之前,午休。
14:30-15:00前往中朗地产。
15:00-18:00中朗地产投标。
胡青说,这次的投标采用综合打分法,有分析讲解过程,柏峻言将亲自上阵。虽然金额八千万,不是很大,但利润率高,如果这次合作顺利,会开启以后的合作之路,柏峻言势在必得。
初阳看看时间,柏峻言还可以休息二十分钟。
她梳理自己的工作,二十分钟很快过去,看柏峻言没出来,初阳敲了敲门:“柏总,时间到了。”
又等了几分钟,柏峻言还没出来,门是虚掩着的,初阳喊他:“柏总,下午还要投标。”
“你过来。”柏峻言在屋里喊她,声色暗哑。
初阳推门进屋,柏峻言站在床边,他弓着背,双手撑在墙上,喉中发出压抑的喘息。他转过脸,双眼发红,像是发情的野兽:“你给我吃了什么?”
初阳讷讷地看着他:“怎么了?”
初阳刚出口,就被柏峻言一把逮住,劈头盖脸地吻了过来。他力气很大,死死地把她摁在墙上,舌头快速地钻进初阳的口中,带有极强的侵略性,掠夺她的呼吸与呼叫。
初阳挣扎,推搡,但完全挣脱不开,他像失去理智一样,紧紧地压制住她,疯狂地亲吻,浑身皮肤烫得吓人。
再傻,初阳也知道他不对劲。
她放错药了?
这念头一浮现,初阳几乎被吓到,在这愣神间,她被柏峻言推倒在床,他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双手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焰。
这一回,初阳觉得半条命都差点丢掉。那种感觉,就像从惊涛骇浪中穿过,等到风浪过去时,初阳其实没睡着,她只是累了,仿佛每个细胞都被抽空,浑身无力,疲乏不堪,屋子里十分安静,身侧传来柏峻言均匀轻缓的呼吸,他睡着了,一只手还环在初阳的腰上。
她要不要把他弄醒?然后一巴掌打过去?算了吧,自己放错了药,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自作自受。
其实后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柏峻言还在她耳边哄她:“乖……”一声一声,像羽毛刷过耳畔,初阳神魂颠倒。
脑子里像有一锅浆糊,身上又痛,索性不去想了。初阳闭着眼,休憩。
暮色四合,从窗帘缝中透过的光线渐渐变暗,搭在初阳腰上的手动了动,柏峻言醒了,两个人都没起,初阳背对着他,敌不动我不动,继续假寐。
直到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初阳突然觉得特别丢脸。
“几点了?”柏峻言问。
“大概……好像天黑了。”初阳很不自然地回答。
柏峻言“哦”了一声,懒心无肠,仍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的手抚摸着初阳光滑的脊骨,初阳几乎浑身发抖,全身细胞终于被激活,她慌乱,难堪,思绪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