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离。
时间太短,祁乐言还来不及感受信息素的味道,唯一的感想就是楚暇的脸还挺软的。
下一秒,楚暇却突然把祁乐言推开,脸上是竭力克制的表情,手臂上因为忍耐青筋绷起。祁乐言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感受到身边的一阵风,坐在沙发上的楚暇已经走到电视柜前,拉开一个抽屉,拿出医药箱。
他的动作间带着几分匆忙,慌乱找到了一支抑制剂,然后毫不犹豫打进身体里。
过了好一会儿,那些起伏的信息素才被压下来,楚暇总算恢复平静。
祁乐言就在旁边蹲着看他,在刚刚楚暇推开他的时候,他闻到了浓厚的信息素,那么热烈,差点诱发了自己的易感期。不过短短片刻,屋内充满着楚暇的信息素,那么强烈那么香,随着抑制剂的注射,慢慢又被压住。
——但是并没有全部压住。
祁乐言在旁边,还是能闻到一些味道。
这意味着什么,祁乐言也很清楚。
他皱眉问:“这抑制剂对你不管用了?你到底用了多少抑制剂?”
楚暇没吭声,这问题就好像在问,你到底单身了多少年了?楚暇要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祁乐言心细,很快也想明白了缘由,体贴地没有再问。只是心里的起伏有些剧烈,他满脑子都在想,亲一下情绪就剧烈翻腾成这样,究竟是总裁太纯情,还是他的吸引力太大。
楚暇让祁乐言去沙发坐着,自己收拾好医药箱里的东西,又开启屋内的通风,很快他的信息素便消失,屋内空气再次恢复正常。
他心里微微松口气,转身发现祁乐言坐在沙发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楚暇好奇问:“在想什么?”
是害怕了?还是厌恶了他的信息素?
祁乐言乖乖回答:“那为了你好,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对你做亲密的事情了?”
“……”短暂沉默后,楚暇说,“祁乐言,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啊。”
语气里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祁乐言看起来有些失望。
其实他刚刚还是在担心楚暇的身体,但是被他这样一指责,祁乐言的思绪也歪了,满心满眼都是煎熬。就好像美味炸鸡在他面前诱惑着他,他却不能吃。
这种感觉可难受了。
尽管祁乐言什么都没说,但神色间露出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楚暇看着都心软了,想着他们到底关系不一样了,于是妥协说道:“不然以后中午来找我,我睡醒前一般会打抑制剂。”
在打抑制剂之前亲,就可以稍微避免一下。
这个提议让祁乐言眼睛明显一亮,注意到这点的楚暇心里都快软化了,他在想,怎么会有人像祁乐言这样,嘴这么甜,还这么会黏人,而且还这么喜欢和他做亲密的事情,怎么办,真的好可爱,好想抱住他。
喜欢的情绪总是在不知不觉就慢慢堆积。
第二日中午,结束戏份的祁乐言抓紧时间上了保姆车,他的助理已经领好盒饭,坐在车里等着。之后祁乐言在车里吃饭,助理就开车向市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