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八章及时出手“你就是厉渊,腾辉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吧?”看来俩个小家伙来之前已经做过功课了,一眼认出来。叽叽喳喳的跑到厉渊身边,完全忘了自家老爹派他们来是什么任务。“你本人比照片还帅,那天看见你的时候就感觉,真帅跟明星似得,可看不清楚全貌,现在看的好清楚”说完眼睛还忍不住在厉渊身上游走。口水不停的咽。陶梨看的嘴角抽了一下,“那个,想问一下,你们爸爸让送的东西在?”“这里这里,我差点给忘了。”其中一个梳着高马尾,看起来穿着有些小太妹,还带着唇钉的小丫头赶紧举手从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箱子,“诺,这就是你要的了。”陶梨赶紧接过。想也没想的把厉渊就扔在原地。“喂,你不要我了?”厉渊咬牙切齿。还真是卸磨杀驴,他就不该陪着来。什么时候跟个动物一样站在原地被人观赏了。“要你干什么?这里俩个小美女陪着你呢,还不够?”厉渊瞪眼睛。陶梨甩甩波浪长卷发,帅气的离开。制药的材料一到,她就可以即刻动手。没想到人才到实验基地,就被一群保镖给拦住了。陶梨挑挑眉。对方明显是来者不善。人群中让出一条路。张蒙爸爸走出来,“陶董,很久不见了。”陶梨拧眉,“你想拦我?”她没想到,等到的不是邺天,而是张家的人。“陶董,不是我们想要跟你作对,而是有些东西,您不该拿。”张蒙爸爸伸出手,“东西交出来,我可以放您安稳的离开。”“站在我的实验基地门口,你说放过我?”陶梨跟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张蒙爸爸瞬间变得疯狂,从手中拿出一个按键器,“我已经在实验基地周围埋了炸药,你别逼我。”原来是这样!难怪有恃无恐的敢站在这里堵自己。陶梨看了一眼周围,“你知道里面多少人吗?你知道里面价值多少?张董,如果你敢按下去,我保证张家什么都得不到,你们只配牢底坐穿!想想张蒙,年轻有为,你忍心为了一己私欲,万劫不复?”张蒙爸爸眼底明显有犹豫。身边一个男人走上前,“老夫人可是下了死命令,您务必要完成老夫人的交代啊,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你认为陶梨还会放过张家?一败涂地和翻身,您自己选吧。”陶梨一眼认出来,这家伙不就是邺天身边的走狗。“喂!别在听邺天嗦摆你了,张家就是炮灰,我保证你现在离开,等我们完成这些恩恩怨怨,张家如常,我不会计较。”商场诡谲,但也凭着良心做事,邺天真是上无上限,下无底线。“你信他的鬼话,完成的只会是邺天的霸业,跟你张家能有什么关系?到时候还不是卸磨杀驴,你真当张家能坐稳天麒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吗?”陶梨言尽于此,凌冽的冷眸紧紧盯着张蒙爸爸。“所有人立刻退回去!”突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张蒙跑过来,一身伤痕累累。张蒙爸爸惊住,赶紧扶着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他跟老婆派人把张蒙给看管起来了。可却没让人伤害自己的独苗苗啊!眼看着张蒙一身是伤,他可吓坏了。张蒙看见陶梨,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真抱歉,差点来晚了。”他拽着爸爸,“邺天派人想要杀了我,你看我一身伤,你确定要跟这样的人合作吗?”“杀了你?”张蒙爸爸瞪大眼睛,挥手狠狠抽了身边保镖一巴掌,指着他厉声怒吼,“劳资为你们做到这地步,你们敢动我儿子?劳资打死你。”保镖寡不敌众,很快被暴揍一顿。“去,把他给我送监狱里,劳资要告死他。”张蒙踉跄的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向陶梨,“饶过我爸爸,他也是被我奶奶逼迫的,老人家实在是太想让家族在进一步了,希望你能理解。”“没关系,谢谢你。”陶梨说完这六个字,捧着东西进去。外面的人在疯狂拆炸弹。陶梨感觉自己的腿脚都是软的。这可是炸弹。一旦按了,她付诸无数心血的实验基地,里面活生生的医疗科研人员,可就都没了。想到那种恐怖的场景,陶梨浑身发抖。苏妲接到电话出来迎接,“师父?”她手疾眼快扶住陶梨。“你这是怎么了?”陶梨
努力扯动了一下唇,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什么。”苏妲看了一眼外面,“刚刚听着很吵,出什么事了?”她敏锐的发现蛛丝马迹。但陶梨不想让她纯净的心接触到这些污糟事儿,“真没什么,就是护送回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没休息好,身体有点虚,这个药交给你,怎么做,你知道。”“好。”苏妲没在多问。陶梨不想让她知道的,她就不多问。乖乖带着原材料进去。缓了很久,陶梨才感觉身上恢复一点力气。厉渊匆忙进来,“江彬说”他看了一眼室内的医疗科研人员,接触到陶梨的眼神,咽了下去,“你怎么样?”“没事。”陶梨起来,“我想回去休息。”很累,真的太累了,整天提心吊胆,现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计一切按计划行事,没什么比这更让她安心的了。“早就应该休息了。”她难得主动休息,厉渊开车,俩人回了公寓别墅。杨姨说茵茵今天玩累了,休息的早。“我陪你睡,不容拒绝,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动。”厉渊就差发誓了。陶梨蠕动了一下嘴唇,什么也没说。任由厉渊去给她放洗澡水。一直到温暖的水浸泡着她,陶梨才感觉一点点暖意在回归,神志也逐渐清明。“铛铛铛。”厉渊站在外面问,“需不需要一个擦背的。”“滚。”陶梨毫不犹豫的拒绝。门外厉渊露出浅笑。还会骂人,证明恢复的不错,他也不用担心了。陶梨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披着浴袍,看起来有种剥了壳鸡蛋的清纯美感,又纯又欲的,俩个人对立而站,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