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瞎掰,是武松瞎掰。
吃包子就吃包子,瞎掰个毛啊?
真掰出毛来了。
施老师是这么写的:
“武松对老板娘道:‘我见这馒头馅内有几根毛,一像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
毛馅的也就罢了,还是这么恶心的毛。
老板娘这几根卷曲的毛不是你的吧?
老板娘很彪悍,我一猜你就知道她是谁。
施老师是这么描述老板娘的:
“见武松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见那妇人如何?
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
夜叉精不是见了武松才敞开胸脯的,她胸脯本来就敞开着。
这位老板娘就是孙二娘。
这时孙二娘跟武松还不认识。孙二娘三言两语把武松糊弄了过去,给武松和押送他的两个公差倒了几碗酒。武松和两个公差端起来就喝。孙二娘假装去切肉,回过头来,笑呵呵地指着三人:“倒!倒!”
两个公差扑倒在地,武松也瘫倒在凳子边上。
孙二娘大笑,“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脚水。”
这句台词最早是施老师先说的,被后来的各路作者玩成了烂梗。
孙二娘吩咐两个小二把武松扛出去,武松太沉,扛不动。孙二娘骂了一句,脱了绿纱衫,解下了红绢裙子……
孙二娘你要干啥?
孙二娘赤膊着把武松提起来。武松忽然抱住了孙二娘。
武松那么好糊弄吗?给我吃人肉包子也就罢了,你还给我吃毛?
给我吃毛也罢了,还给我吃那儿的毛!
武松早把那碗酒泼了。
话说武都头是不是有点轻薄了,你抱人家干啥?
调戏少妇是武松的业余爱好,除了孙二娘,还调戏过蒋门神的小妾,把人家大头朝下摁酒缸里了。
再说,孙二娘裙子都脱了。
“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往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压在妇人身上。那妇人杀猪也似叫将起来。”
孙二娘叫唤得不太好听,叫得“杀猪也似”。
听过猪叫吗?
“那妇人被按压在地上,只叫道:‘好汉饶我!’哪里敢挣扎。”
这就完了?
这就完了。
孙二娘这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