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孙,就依你所言,毕竟这个家以后还是要靠你撑起来的,你爹那个懦弱劲,我指望不上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堕了我们苏家的名声!”苏俊卿的太爷爷有气无力的说道!
“爷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有您在呢,我们小辈只是提提意见!”苏俊卿的大伯害怕惹自己爷爷不高兴小心的说道。
“大孙,你说的在理,只是这样,我们可就跟村长家正式结仇了,你想过结仇之后,苏家将怎么应对吗?”苏俊卿的太爷爷想的很是深远。
“爷爷,不是我们和村长结仇,而是他家已经跟我们苏家结仇了!”苏俊卿的大伯以为自己的爷爷不赞同他的提议。
“唉!”苏俊卿的太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大孙说的在理,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要让婷研抱上俊禹,咱们去上门认人,认出之后,咱们就占据了大义,到时候再打,就不是我们的不是了!”
“好的,爷爷,还是您想到周到,那我们何时去呢?”苏俊卿的大伯小心的问道。
“吃过饭,就拿上东西,抱上俊禹就去!”苏俊卿的太爷爷虽然生气,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走上这一步。
“是,爷爷!”苏俊卿的大伯悍然应是。
很快一家人早饭吃完,只是这一顿饭苏家吃的很不是滋味,心中的怒火没有发泄,吃什么都不香!
苏俊卿的大伯招呼自己的媳妇抱上俊禹,与苏俊卿的父亲、爷爷、二太爷,在苏俊卿太爷爷的带领下,手中都拿着棍棒,向着村长家大步行去!
一个村北一个村南,相距不到一公里的距离,苏家一行人很快便走到村长家门前。
苏俊卿的太爷爷带头推门而入,到了院中直接喊道:“村长在家吗?”
村长牛瀚狄听到院中有人喊,赶紧出来查看,就看到苏家人手中都都拿着棍棒站在自己的院中,懵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担惊受怕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村长,还请让您儿子出来一下,让我们家俊禹认认人,如果不是他,我们扭头就走,绝不多待!”苏俊卿的太爷爷拱了拱手,然后声如洪钟,语气沉重的说道。
村长一听,肯定发生了大事,不然苏家不会全家出动,找上门来,但凭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八成这事是自己儿子做的,但还是眼珠子一转的说道:“啸傲,他没在家!”
苏俊卿的太爷爷看他眼珠子转动,就知道这个村长并不老实,于是霸气的对苏俊卿的父亲说道:“天孝,去房中看看,他在不在家!”
苏俊卿的父亲赶紧应道:“是,爷爷!”然后就去村长出来的房间一看,牛啸傲正在找地方藏身呢,只是还没有藏好,就被苏俊卿的父亲看个正着。
苏俊卿的父亲并没有无理的怎么牛啸傲,而是走上前,捉住他的手臂,直接拉着他就走出了房间,来到院中!
苏俊卿的太爷爷一看牛啸傲现身,沉稳的走到抱着苏俊禹的大孙媳妇身边,温和的问道:“俊禹,是他把你踹到河中的吗?”
苏俊禹从母亲怀中,赶紧抬头查看,只见牛啸傲正在怒目冷视着他,把他吓得一个激灵,身体猛地一哆嗦,不敢发出声来。
“俊禹不怕,太爷爷在这,谁也不能怎么你,好好看看,是不是他?告诉太爷爷!”苏俊卿的太爷爷温升和气的说着话,顺手摸了摸苏俊禹的脑袋抚慰了一下他受到惊吓的心灵。
被太爷爷温柔的一摸之后,苏俊禹心中果然没有这么害怕了,看着牛啸傲说道:“太爷爷,就是那个人把我踹到河中的!”
苏俊卿的太爷爷听到苏俊禹的正面回答之后,心中怒火中烧,语气却一如既往冷静的对牛瀚狄说道:“村长,你也听到了,你这个儿子把我重孙踹到河中,害他性命,我重孙差点没能救回来,这事能这么算完吗?”
村长听他这么一说,心思急转,赶忙说道:“苏大叔,误会,都是误会,相信我儿子也不敢害你重孙性命,他只是跟你重孙玩个游戏而已!”
“村长,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村长,养不教,父之过,你儿子犯下如此大错,你这个当爹的不但不想办法弥补,竟然还妄想袒护他,妄想就此揭过,事情哪有这般如你意的,你把我苏家当什么了?”
苏俊卿的太爷爷越说心中越不平静,越说言辞越是激烈,最后大声的喝道:“大孙,二孙,棍棒伺候,打死不论,今天不断他一条腿,就对不起他做下的如此恶事,他就不知道我苏家并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苏俊卿的父亲听到太爷爷一喝,就知道太爷爷是动了真气了。
他突然拉住牛啸傲的手臂,右腿一个撤步,就给牛啸傲来了一个过肩摔。
牛啸傲“嗷”的一声,就疼的躺在了地上打起滚来,苏俊卿的大伯走上前去,举起右手的棍棒,就冲着他的右腿来了一棍子,打的牛啸傲浑身一哆嗦。
还没等他嚎出声,苏俊卿父亲的棍棒也敲了下来,苏俊卿的父亲的力气,可不是他大伯这个书生能比的,一棒子就把牛啸傲的右腿敲断了,接着棍棒就如雨打般的往牛啸傲的身上招呼起来。
村长站在院中,去喊人也不是,不去喊人也不是,急的那叫一个团团转,眼见牛啸傲的嚎叫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虚弱,村长再也拿不住自己的高傲,赶紧上前跪倒在苏俊卿的太爷爷身前:“苏大叔,求求您,别在打了,再打可就要了他的性命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条性命吧!”
说着话,村长不停地对着苏俊卿的太爷爷磕头赔罪,不停地说着好话:“苏大叔,求您了,我以后一定看好他,不让他再招惹苏家,以后绝对不再为难苏家了!求求您,住手吧!”
苏俊卿的太爷爷一直盯着被打的牛啸傲,对跪在身前的村长那是一个不管不顾,任凭他磕头赔罪,就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