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二声,二支刀已被扫飞。六名捕快便匆匆后退。官服中年人冷冷一哼,便拔剑切入。此人姓辛,单名强,他目前是贵阳府总捕头。辛强可真“心强”,他艺出点苍派,艺满下山历练时,便以心强敢干,闯出万儿而获得张百富之赏识。
张百富便挑他为婿及赠金三万两。他便死心塌地的替张百富打击“盐匪”。
张家已经三代经营盐,范围包括四川、云南及贵州,张家已经累积巨富,可是张百富仍然不满足。三不五时的涨盐价。
而且,盐价只要涨上去,便不易跌价。川云贵三地之百姓为之咒骂不已。
可是,没人奈何得了张百富,尤其云南及贵州人更被他吃得死死的。
“因为,云贵总督张永泰已经与张百富勾结,辛强被安排在贵阳府衙任总捕头,他便以打击盐匪为任务。
他利用官方的力量大肆打击盐匪。
他每逮到盐匪,便整得死去活来再打入大牢。狱卒更天天逼犯人做苦工。
虽然如此,盐匪似春风野草烧不尽。辛强之扫盐匪行动也日益受到阻力。
尤其王靖贵出现之后,辛强更是头疼,因为,王靖贵不仅孔武有力而且谙武,他至少有一批助手。
他们似潮起潮落般行动迅的劫盐。他们化整为灵的售盐,他们的盐价至少低于张百富五倍。
所以,百姓们纷纷向他们买盐,不少人更掩护他们的行动。
譬如目前,辛强振剑上前疾攻,一时牵制住王靖贵,捕快们趁机追人。哪知,却有上百人自巷子里冲出来拦路。
这些人皆戴斗笠及以布蒙面,而目每人拿棍,扁担,甚至也有人拿椅凳,足见他们是附近之居民。
这些人为何肯掩护盐匪呢?一来,盐价贵得离谱,他们想买到便宜之盐;二来,只要有人因掩护盐匪而伤亡,日后皆可在米缸中现金银。
这是公开的秘密。所以这批人一出来,便堵住整条街。立见另有一批人做同样的打扮奔到观场。
捕快们便叱喝他们让路。他们却不吭半句的站立着。
不久,双方立即展开拼斗,龙奎忍不住启窗探视。
不久,掌柜已前来低声道:“请公子勿替小号引祸。”龙奎只好返座。掌柜立即关窗。
裘宏低声道:“那位王靖贵是何来历?”
“抱歉!小的不详,请慢用!”说着,掌柜已直接离去。
街上杀声震天,龙奎为之胃口大失,裘宏却平静的进食。
又过不久,军士在哨声及呐喊声中奔来。挡街之蒙面人们便纷纷退去。
负伤之八名蒙面人立被逮住。王靖贵又疾的三式,使掠上房顶,辛强立即射镖及腾身追去。
五靖贵反手一扫扁担,镖已射上扁担。立见他已掠纵而去。辛强便叱喝的追去。捕快们便匆的追向盐匪之去处。军士们担呐喊的跟去。
良久之后,他们已追向山上,又过不久,他们刚追向半山腰,倏见树后出现三十余人。他们挥刀一砍断绳,大小石块便纷纷滚向坡下。
军士及捕快们纷纷掉头奔下山。哎唷声中,已有不少人挂彩。盐匪们便与同伴匆匆上山。山上立即传出“呜呜”的海螺声音。
王靖贵乍听此声,倏地收招转身。辛强立即掠落在三丈外。
王靖贵沉声道:“听见否?汝之人已负伤,吾之人已取走盐,汝还是先去善后,俺改日再陪汝玩吧!”
说着,他已拔镖射去。他一转身便掠向山上。
辛强向外一闪,便掠向另一处。不出半个时辰,他果真已瞧见众人抬扶伤者而来。他为之大怒。他一返衙,便下令拷打八名蒙面人。
深夜时分,此八人已脱层皮及昏迷的被送入大牢。裘宏却已率龙奎进入黔灵山半山腰之一处荒洞中,立见他引燃火折子照耀着凹凸不平的洞壁。他原本决定明日再上山,却因盐匪而改在此时上山。
不久他已找到壁上之阴阳刻记。他摸视不久,便在刻记下方现凹槽。于是他取出日月令牌插入凹槽。
倏听轧轧细声,二人不由惊喜的望去。立见刻记右侧之石壁向内倒及出现另一个洞口,裘宏立即把火折子凑照入洞中,立见内有一条通道。
“爷爷!进去瞧瞧吧!”
“不急!先探出路,以免被困在内。”
“有理!”不久,裘宏已瞧见洞道之右侧另有一个阴阳刻记,他入内一摸,果然在刻记下方摸到另外一个凹槽。
于是,他返回原处。他自凹槽取出日月令牌,立即入洞道。不久,入口之石已经自动合上。
龙奎啧啧叫奇道:“真妙!”倏听轧轧细响,入口之石又向外倒去。
立见裘宏在洞道招手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