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害我吓一大跳。”裘宏便返房歇息。龙奎又行功一个多时辰,方始歇息。
翌日一大早,裘宏便携行李离去,龙奎便携礼出去赠送别人。
当他来到常府,立被迎入厅中。立见常仁夫妇及常瑶皆在座。
他便上前行礼及赠礼。
常仁一见他的人品更俊挺,便含笑道:“此行愉快吧!”
“是的!”
“令祖在否?”
“他老人家已赴银川向恩人申谢。”
“他怎能独行呢?”
龙奎含笑道:“家祖已复明!”
“可喜可贺!”
“谢谢!”常仁含笑道:“吾此次赴京城,曾去过洛阳,长安堂已成长安客栈。府上昔年血案仍列为官方之悬案。”
“谢谢员外之关心。售长安堂之人正是凶手。”
“会有如此从容之凶手。”
“是的!他已取走敝堂之所有财物。”
“可恶之至!需助否?”
“谢谢!天无绝人之路。在下已另有财源。”
“很好!汝今后若需财助,可随时来找吾。”
“谢谢员外,改日再叙,在下尚须送礼。”
“请!”龙奎便行礼离去。他便又送完礼,方始返庄。
他定过神,便在前院练掌。他越练日月神君之招式,越觉变化无穷,他每一有心得,便不停的练习,他一直练到顺手方始稍歇。
当天晚上,他行功不久,金蛊便又进入他的体中,他便静躺着。它吐纳半个多时辰便又离去。他行功不久,便现功力又增。
他便欣然行功着,他便夜夜行功及日日练掌。金蛊亦夜夜入他的体中吐纳半个时辰便离去。龙奎便与它互益互利着。
这天晚上,金蛊仍在龙奎的体中吐纳半个多时辰便自行离去,他便如昔的开始行功、果觉功力又增,他便欣然行功不已。
又过半个多时辰,他已畅然入定。又过盏茶时间,倏听砰一声,他不由怔然收功。立听一阵急响及爬地声。他便穿靴到窗旁探视着。
他如今已可夜视,他循声一瞧,立见一人捂着胸踉跄的行于前院之竹林中,他仔细一瞧,立见对方颇年轻。
倏听刷刷二声,已有二人掠墙而入。
他为之一怔,那二人一落地,立听右侧之人嘿嘿笑道:“看汝往何处逃?”
那人回头一瞧,便快步行来。那二人便含着狞笑仗剑漫步而来。
龙奎一见那二人之狞笑,便心生反感。他仔细一瞧那人,立见对方是位青年,面对对方按胸上,掌指间溢血而滴,显然对方已经负伤。他不由心生同情。
于是,他启窗掠出。立见那二人中之右侧人沉声道:“是非皆因强出头。”
左侧之人接道:“识相点,勿多管闲事。”
龙奎却前行道:“你们不能在此伤人!”
左侧之人哼道:“听过华山双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