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这就好了。”茉莉忽然叫着。
舒逊礼忙说“还是要去医院。”
“太晚了,我回家可以自己上药。”说着她下了车,舒逊礼赶忙跟着。
却见她叫了辆黄包车。
舒逊礼惊讶,“我送你回家也可以啊,多冷啊。”
茉莉上了黄包车,“谢谢,不必了。”
茉莉将身子缩进黄包车里的瞬间,本是楚楚可怜的脸瞬间回复平时的清冷高傲。
眸瞳溢出一抹嘲笑。
送白玫瑰的少爷是唐老太爷的干儿子,那么,送花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美人,而是舒逊礼。
那位少爷在白玫瑰里放了一张字条,写着:欲擒故纵。
她就是用这种方法接近舒逊礼。
一个受伤的歌女拒绝与他深度交流,甚至拒绝他应该给予的撞伤的补偿。
舒逊礼心里欠着一份情,又多了分好奇和神秘感。
茉莉从舒逊礼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自己一定长得像某人。
就像是唐老太爷刻意请了当今最热的电影明星造型大师精心为她做的良家女子的造型。
那么,这个造型就是这个女子。
带着一点书卷气,带着一点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江南女子特有的细腻和柔婉。
她就是舒逊礼结发妻,后来被逼成为妾室的白静雅。
这种渣男,她茉莉很愿意出手狠狠的教训。
舒逊礼看着远去的黄包车,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她太像白静雅了。
遥远的回忆瞬间充斥着脑海,本以为岁月让他忘却了,没想到藏在心深处。
那是爱、恨、痛、自卑各种交织的网,让他不愿意回忆,甚至不愿意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