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巫师跟我说”札力台看了孛思特一眼,“可别跟我生气,我只是转述巫师所言,他说你母亲刑克比她年长的男子,破解之法是找来未满十五岁的童男挡煞!”
&esp;&esp;孛思特闻言讪笑,“我倒不知萨满巫师除了祈求出征胜利的占卜之外,还跟江湖术士一样会看相?”
&esp;&esp;“他很准的!你别不信,当年巫师说过,我没有当大汗的命格,因为我女相男人身。”
&esp;&esp;“哦!谁说的,你不就做了大汗吗?”孛思特不以为然。
&esp;&esp;札力台在一旁嘟囔着,“我哪算!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我的大汗!”
&esp;&esp;“不满意?”孛思特伸手把站在书桌旁的札力台抓了过来,让他跌坐在自己大腿上。
&esp;&esp;“跟你说真的”札力台意欲挣扎起身,怎知那要紧的物事被孛思特一把握住,无力逃脱。
&esp;&esp;孛思特咬着他的耳垂,一手伸进札力台的裤头里,握着还没涨大的软肉搓揉起来,孛思特熟稔札力台的敏感点,用指腹随意撩拨龟头上的小孔,软肉瞬间硬挺。
&esp;&esp;迅速除去碍事的衣物,让札力台躺在宽敞的书桌上,还来不及收拾桌上凌乱的
&esp;&esp;奏折,札力台一屁股坐在一迭折子上,孛思特看着他被垫高的下体,柱身笔直毫无遮掩,连后穴也被张狂暴露,翻身覆了上去两手撑开札力台的腿根,张开嘴将其柱身一吞到底,反覆吞吐含到极深之处,吞吐之音滋滋作响。
&esp;&esp;札力台被他三两招式弄的都快丢了,见他柱身弹动怕是要去,孛思特退开嘴只用大掌握住慢慢上下套弄,开始用舌头湿舔后穴,“忍着,今天会有点疼!”
&esp;&esp;札力台来不及反应,后穴就被突如其来的铁棒贯穿,“啊!啊嘶!”
&esp;&esp;孛思特今天怎么了?这么烫这么硬,不打招呼直接干进来,痛与刺激交杂,两腿自然反应的并拢,孛思特霸道的压着大腿与小腿的屈膝交界,札力台完整的身体都被打开一览无遗。
&esp;&esp;每一下都如同刚刚的深喉一样,操干到底,用力之大传到札力台的身上,他的腿被压制无法使力,腰背卷起来成拱形腾空,两只手胡乱晃动想要抓紧东西分散力道,却怎样也抓不着,搅得奏折笔墨波洒了一地。
&esp;&esp;孛思特没有尽头的持久,被他干得舒服到全身瘫软,睁开半闭的双眼,看着自己被抬高的下体,那物事危危颤颤随着操弄摇晃着,孛思特专注的看着他,那双勾魂眼,札力台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孛思特知道他快到了,掐住物事不让他射,“一起!”
&esp;&esp;孛思特加大撞击力度,偌大的御书房书桌都愣是移了位,“啊!不行!”札力台爽到忘乎,没能抓到东西的手,没有章法的拍打孛思特的手臂及腹肌,狂乱的叫着,孛思特未曾停止抽送,在几乎贯穿甬道后,终于称心如意的吐出白浊,才放手让札力台达到高潮。
&esp;&esp;欢爱过后,两人一同在浴池里放松,札力台半躺半靠在孛思特身上,孛思特从后双手环抱他,“或许那个巫师是对的。”
&esp;&esp;札力台还在懊恼刚刚出精时,在操的神智不清间把那些白浊射到奏折上,黏糊糊的,该怎么办?“嗄?”不解的出声。
&esp;&esp;“母亲出嫁前父兄全数尽殁,变成亡国公主才会被送来蒙古。”孛思特淡淡的说。
&esp;&esp;“啊!我说对了,你还罚我!”札力台转身正要跟孛思特理论。
&esp;&esp;“跟我欢爱是惩罚吗?”孛思特捏着札力台后颈看似按摩又带点危险的气息。
&esp;&esp;“谁让你今天这么疯”札力台自知理亏语气又软了下来。
&esp;&esp;这个小笨蛋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esp;&esp;“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孛思特捏着脖子令他转过来与之深吻,另一手驾轻就熟探往后穴,札力台被他吓一跳,不由自主缩了两下,“还想要?这么贪吃!”探进去的手指,浅浅抽了几下便退出了,拍拍他的屁股说,“射太多伤身,忍着点。”
&esp;&esp;札力台脸红到不行,谁说自己想要,还不是孛思特捣乱,随便伸指头进来。
&esp;&esp;孛思特放开札力台坐在池旁,“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佩服三弟的,跟母亲日夜相对两年,居然能隐忍不发,一般人别说两年,两个月都受不了。”
&esp;&esp;那次清泉之约他也在现场,知道金夏王承诺守身之事,没有莺莺燕燕的调剂,正值欲望浓厚的年纪,都不知道长夜漫漫怎么发泄的,札力台打了个冷颤,走过去趴上孛思特身上撒娇,还好他不需经历那些,自己最爱的人已经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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