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离别的季节,总是迷离着淡淡忧伤的愁绪,心乱乱的,脑海沉沉的,怏怏不乐。
&esp;&esp;安宁离开,安澜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神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叶辰歌心疼媳妇儿,不舍得叶辰歌纠缠安澜,狠心把叶辰星送回家,便驱车带着安澜到了sk集团,他工作,她休息,这种温馨,叶辰歌很喜欢。
&esp;&esp;自从重新接手军区工作,叶辰歌便把工作重心放在了军区,而sk集团则放在了次位,没有意外情况,只有在周末过来处理一些事情。
&esp;&esp;安澜性子安静,如果没有人主动跟她交谈的话,她可以一天不说话。
&esp;&esp;到了sk总裁办,叶辰歌忙着处理文件,安澜便找了一本杂志打发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那种静谧温馨的气氛和感觉,却十分和谐,仿佛两人天生就该这样似的,粘合胶着,没有一下罅隙,没有人可以插足。
&esp;&esp;这样的时光,似乎总是如同流水一样,来去匆匆,转眼便日落西斜。
&esp;&esp;对安澜来说,曾经最厌恶黑夜到来,如今黑夜于她,已经没有影响了,安澜不知是何时开始的,她已经不畏惧黑夜了。
&esp;&esp;或许是从那天对叶辰歌倾诉之后,或许是从每天叶辰歌陪着她入睡开始。
&esp;&esp;有些人有些事情,表面上看正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有些人有些事却正在渐渐堕落沉入深渊。
&esp;&esp;帝都安家。
&esp;&esp;秦文彬和秦若秘密拜访安平,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esp;&esp;之所以没有人会察觉,那是因为自从安平生日宴会之后,整个帝都的人都把安家视为洪水猛兽,就连许家和王家也疏远了不少,安家已经臭名昭著,新闻价值降低了不少,记者自然不太关注了,而秦若和秦文彬又十分低调,兄妹两人趁着晚上,悄无声息地到了安家。
&esp;&esp;看似豪华,灯光璀璨的安家,内部早已腐朽不堪,空气中浸透着陈腐的味道,仿佛是千年的地下隧道中弥漫出来的陈腐气味。
&esp;&esp;秦文彬的到来,可以说,这是在安平意料之内的,然而,秦若的出现,他却没有猜到,毕竟这个秦家大小姐,在外界可以极为光鲜亮丽的,而且秦若与叶辰歌那点藕断丝连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esp;&esp;既然秦若到了,安平自然也会客气一下。
&esp;&esp;相比于安平的波折心思,安娜就单纯了许多,见到秦若,她很高兴。
&esp;&esp;安家名声一落千丈,在上流社会中,相应的,安娜也成了过街老鼠,以前那些朋友,个个都疏远了她,有些见了她还冷嘲热讽,人情冷暖和淡薄,安娜这回充分体会到了。
&esp;&esp;乍一见到秦若到来,她自然开心无比。
&esp;&esp;“若儿,你怎么来了?”安娜高兴地跑过去拥着秦若,开心无比,然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秦若的眸种却闪过一抹厌恶。
&esp;&esp;没错,就是厌恶,深深的厌恶。
&esp;&esp;然而,安娜却自我感觉良好,并不知道秦若的坏心,注定了她被人当枪使。
&esp;&esp;三个女人一台戏,如果是三个臭味相投的女人,足以媲美一个技艺精湛的戏班子。
&esp;&esp;好比现在的安家,比如现在的秦若,安娜和许霞玲。
&esp;&esp;“秦小姐,安澜和叶少是怎么回事?难道叶少始乱终弃了?”许霞玲自始至终都不想承认安澜就是叶辰歌的妻子,一见到秦若就忍不住询问确认。
&esp;&esp;秦若本就对叶辰歌和安澜结婚这事耿耿于怀,许霞玲这么一问,正好戳到了秦若心中最突出的那根刺上,顿时让她气的七窍生烟。
&esp;&esp;然而,碍于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秦若硬生生的把怒气压在心中,却因此对许霞玲和安娜更加不喜。
&esp;&esp;压下心中的怒气,秦若捏紧手指,挤出一抹难看又僵硬的笑,“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离开帝都三年,安澜也没有机会插足,辰歌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如果有人别有用心的话,自然很容易受诱惑。”
&esp;&esp;说到最后,秦若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怪我自己,要不是我为了事业,别人不会有机会插足的……”
&esp;&esp;秦若这话说的十分有水平,在安娜和许霞玲这一对草包母女面前,自然是占尽了上风,字里行间之间,尽贬低了安澜,说安澜是小三插足了她和叶辰歌……
&esp;&esp;果然,她一说完,安娜便愤愤不平,一副义愤填膺的正义模样。
&esp;&esp;“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花情是个贱人,安澜更是!”
&esp;&esp;“花情?”秦若眉头微蹙,关于花情,她略微有些印象,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只是觉得耳熟。
&esp;&esp;许霞玲随声附和,“没错!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