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业顿时急了,条件这么苛刻。
这也太过份了吧?
“谭爷说笑了,以你的身份,怎么会和小女子我一般见识呢?”南星端茶的手故意一抖,一枚玉牌从袖口里抖落到地上,落在谭兆开的脚边。南星用略带自嘲的语气笑道:“哎呀,见笑了,这茶太烫了……”
此时,透进来的阳光恰好洒在玉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这异常落在谭兆开的视线中,让他神色复杂起来。
她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把玉牌收好,然后又笑道:“这样吧,若我没把事情给办好,酬金十倍奉还。”
赵业再次把眼睛瞪圆了,十倍就是两万两银子,到时候你就算卖身也不够吧?还不如答应他刚刚说的那个条件呢?起码十年期一过,还是自由身。
……
小厮的想法和赵业是一样的,等南星和赵业走后,他揶揄道:“总管,你说她是不是傻?”
赵业没留意玉牌的异常,小厮站在后面也没看到,可谭兆开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一眼,他便确定那是京城凌琅阁的玉牌。
“你去查一下她,事无巨细。”
“查她?她是谁?”
半晌,小厮终于反应过来:“你是说刚刚那个丫头……”
见谭兆开的双眸凝重起来,小厮顿时闭嘴,以他的经验来看,通常这个时候的谭兆开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一个小丫头片子,不过手艺好了点,会做一些别人做不出来的茶点而已,值得他那么严阵以待吗?
不过,想到她要给长公主做席面,还谨慎一些也好,于是他应了一声,满肚子狐疑地去了。
……
一路上,南星看到赵业眉头紧皱,知道他有满肚子的疑问憋在心里。
可他一个大老粗的,又最是憋不住的,全写在脸上,鞭子使劲地挥了又挥。
驴蹄哒哒哒……
一路跑,一路‘嗷嗷’地叫起来。
南星笑道:“驴子不是马,你马鞭挥得再厉害,它还是没有马跑得快。”
马是战略物资,一般的马市是买不到好马的,就算能买到也是歪瓜裂枣的多,还卖得贵,还要登记造册,贼麻烦。一想到这里,南星轻叹一声,还是要好好地赚钱。
她瞄了一眼怀里的一千两银票,终于囊中不再那么羞涩了。
白发老头不怀好意地笑笑。
哦豁。
又可以挥霍了……
南星深深地鄙视了他一眼,嘴角一翘:“你要悠着点,要是把我坑惨了,我就不给你牵姻缘线了。”
白发老头鼻子‘哼哼’,白了她一眼:“还好意思说,你都罢工好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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